“閉嘴,沒你們說話的份兒,不高興就去跟那對賤男賤女待著去。”
而被她訓斥的下屬,臉色漲成豬肝色,有人倒是想要開口,被其他人阻攔了。
易兆月冷嗤一聲,回頭又笑盈盈看著葉綺羅,這變臉的速度讓人嘆為觀止,伏青羨他們都要對這姑娘刮目相看了。倒是葉綺羅,眼中染上了一抹趣味,易兆月滿心厭煩,惡言惡語都是真的,面對她滿心歡快,笑容燦爛也是真的,真驕縱的人,不該是這個樣子。
便是烏落看易兆月,都多了些探尋跟疑惑。
多帶一個人而已,還自帶免費打手,沒什么不可以的。
其他人的神識受到壓制,葉綺羅神是放出去,一切都一覽無余,找個不錯的地方蹲守,再容易不過了,隱匿起來也容易,烈火獅變小了,易兆月眼巴巴的瞧著,左眼寫著“想”,右眼寫著“抱”,葉綺羅覺得好笑,順手就給了她。
易兆月滿心歡喜,跟葉綺羅一起,坐在大樹橫枝上,悠閑的晃蕩著兩條腿。
只是在某個時候,她看向某個方向,眼神一凝,隨即輕嗤一聲。
葉綺羅靠在樹干上,順著瞥了一眼,為首的一男一女,身后也帶著人,那女的一臉郁色,愁眉不展的樣子,男人在輕言細語的安慰她,兩人沒挨太近,只是那曖昧的氛圍瞎子都感覺得到。
“這就是你口中的賤人跟狗”
易兆月一怔,然后隨意道“是啊,姐姐你說,那條狗整天在我面前,逼逼這樣,逼逼那樣,他自己又是個什么鬼,這里是秘境,處處兇險,他跟賤人在那兒卿卿我我的,當這里是他家后花園啊就這么個傻逼玩意兒,還妄圖大道長生,別回頭就被人給撕成渣渣了。”
葉綺羅也算看出來了,這姑娘罵人的時候,嘴皮子是真利索,在外人面前也半點不避諱,沒什么形象包袱,瞧著就是活得真真切切的,想想其實也挺好。
對那所謂的未婚夫,也是真不當一回事兒,如此這般,還愿意讓他掛著個名頭,必有原因。
“你之前不是讓人把他們扒了掛起來嗎瞧著你手底下的人沒把你的話當一回事兒啊。”
易兆月不羞不惱,“那個賤人慣會收買人心,成天裝好人,我手底下那些人也慣會陽奉陰違,所以不過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她到底是親叔叔的女兒,雖然只是個爬了床的賤婢生的,我好歹也要給叔叔面子,嘴巴上說說就算了,不能真扒了她面子,也就懶得過問了。
不過那賤人就跟她娘一樣,明明都是修道尋長生的人,卻整天整那些凡夫俗子后宅的陰私手段。
本來修者也沒那么講究禮法規矩,講的只有實力,管他什么私生不私生。叔叔雖然不待見她娘,但也沒有薄待她,她自己卻整天拿身份說事兒,裝可憐,博同情,自怨自艾,搞得叔叔火大,干脆就不管她了。你說她都造作過什么玩意兒
還有下面那些人,她自以為收攏了,不過是看在她手里還有點油水,能撈點好處,然后我本身也不招人待見,可不就讓他們一拍即合了,不過呢,也就因為這樣,那賤人手里就沒什么好東西了,我說她手里都是破爛,那就是真破爛。”易兆月說到這里,有些幸災樂禍。
“沒修煉資源了,就去找仇從原,那傻逼真以為易家苛待那賤人,巴巴的將自己東西送上去,賤人稍微有點剩余又拿去籠絡人心,呵呵”
“你自己不受待見,你也好意思說。”
易兆月撇撇嘴,“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我耐不住修煉的孤寂辛苦,就是不想修煉,我出生的時候本來資質不錯,又是父母唯一的孩子,被寄予希望,結果屢屢讓那些叔爺長輩失望,開始還恨鐵不成鋼,想要將我掰正了,不過沒成功,可不就徹底不待見了。
他們有實力有實權,自然也就影響到下面的人,不過,誰讓我父母寵我,下面的人有意見,也不敢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