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天晚上去吃飯,傅文靖也在。
就像那天中午的宴會,傅文靖也在。
闕以凝想了一會兒,還是拒絕了。
算了,她有別的方式可以約顧山雪,不用這么密不透風的次次制造偶然機會讓她們進行碰面。
而且她并不擔心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男女主會摩擦出什么樣的火花,闕以凝對自己的魅力有自信,她看上的人,只要上鉤,對她有想法,就不會去咬別人的魚餌。
如果是能夠很輕易的對另外一個人也有感覺的話,那么就算再感興趣的人,不要也罷。
闕以凝拒絕了,那邊的闕漢義震驚了。
“什么爸爸沒有聽錯吧凝凝你真的不去嗎”
闕漢義對著自己老婆招了招手,頗為激動的說“蘭清啊,快來,咱們女兒好像轉性了”
尤蘭清敷著面膜瞪了他一眼,說“什么事兒啊,大驚小怪的。”
闕漢義把這事一說,尤蘭清連自己臉上的面膜都顧不上了。
“真的啊快快,開外放。”
于是闕以凝和他們之間的話題,就從借錢變成了談論感情問題。
闕以凝也沒咬死了說自己再也不會喜歡傅文靖了,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身體的原主還會不會有回來的時候,也沒有把話說的太絕,只是說暫時想開了。
闕漢義和尤蘭清高興的都想放鞭炮,他們這一生走到現在這個位置,也沒有太大的野心和,不求向上爬,就希望能夠安安穩穩的度過晚年,孩子們都幸福快樂,聽見闕以凝說想開,他們真的特別高興。
這么一聊就聊了半個多小時,那邊才意猶未盡地掛了電話。
闕以凝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看見自己銀行卡的余額多了很多個零,給闕爸爸發了感謝的短信,出門去了。
她今天要先去駕校報道,先把駕照考到手。
章詩雨則是在外忙的腳不沾地,目前闕以凝就她一個秘書,身兼數職,在兩天之后給闕以凝匯報了成果。
可能是因為在外面跑了一天,章詩雨臉上的妝都脫的差不多了,給了闕以凝她打印出來的資料。
“根據老板你的要求,已經在籌備組建工作室,在挖人的時候,我看見了這么一家臨近解散的游戲工作室,我認為有非常大的價值,但是情況有些特殊,您看,資料在這兒。”
闕以凝接過了紙質的文稿,逐次著那一家工作室的情況。
那是一家小規模的游戲工作室,工作室的老板也負責游戲程序編寫,包括策劃等在內,也就八個人,的確是很小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