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那輛車消失在雨幕里,闕以凝才走進辦公大樓,按下了電梯。
雨勢在下午兩點半的時候轉小,漸漸停下。
烏云被風吹散些許,從云層里泄露出些明亮的天光,漸漸那光散開,天邊彎著一道彩虹。
闕以凝站在落地窗前,放下了手里的咖啡。
天晴了好,連老鼠也該出來活動了。
闕以凝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家里人,而是走了喬雨初那邊的關系。
喬家不大不小也是豪門,喬雨初的表姐夫是盧蘇公安局局長,闕以凝給喬雨初打了電話,讓她把這件事給她表姐夫提一提。
這自然也不是以權謀私,闕以凝這是已經報警的板上釘釘的受害者一方,只是想要抓捕的速度更快一點而已。
傍晚七點二十分,章詩雨來敲了辦公室的門。
章詩雨“老板,人抓到了,現在在警局呢。”
闕以凝從老板椅上站起,拎起了包,輕輕地抬了抬下巴“走。”
闕以凝帶著章詩雨去了警局,解彥淮聞言說什么也要跟著去看看。
闕以凝也沒攔著,囑咐了還沒下班還在加班的一些員工們早點下班回家,去了警局。
還沒到警局才走到半道上的時候,喬雨初給闕以凝打了電話,問她人抓到沒。
電話是喬雨初打的,喬雨初當然知道大概發生了什么,對好姐妹的事她還是挺上心的,在聽見闕以凝說人抓到后,興致勃勃的也來警局湊熱鬧了。
闕以凝到的時候,警察那邊已經審上了。
闕以凝站在審訊室玻璃外,看著里面帶著手銬的十分沉默的中年男人。
闕以凝“警官,他有說什么嗎”
一旁站著的警官搖頭“我們是在他老家找到他的,在接到報警電話的第一時間我們就開展了排查,他用的身份證是他本人的,在市里尋找不到他的蹤跡后,我們聯系了他老家的派出所,果不其然,他就在那里。”
“在我們抓到他之后,他情緒十分激動,在詢問之下他辯駁自己并沒有盜竊商業機密,只是忽然很想家人,才買票回的老家,之后不管我們怎么盤問,他都說自己只是忽然很想家,才來不及請假回的家。在我們質問他為什么鬼鬼祟祟的靠近別人的電腦,他說自己沒有那么做,直到我們出示了貴公司的監控錄像和目擊者證詞,他才說是看見那臺電腦上有蟲子爬過,所以才過去的。”
解彥淮忍不住開口“扯淡。”
這個理由是挺扯淡的,在座的人誰相信呢
警官繼續開口“請你們不要著急,審問還在繼續。”
闕以凝微笑“好,我們不著急,我們相信警官你們的能力,一定能問出來的。”
那個警官看見闕以凝真誠的笑顏,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跑去給闕以凝他們倒水了。
解彥淮有些摸不準闕以凝的想法,試探性的開口“咱就這么等著”
闕以凝“只能等,雖然有監控,但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他要是一直死咬著不開口,在我們沒有任何損失的情況下,關不了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