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以凝覺得林洋挺活該的,他這種人就不配被人對得起。
鄧芷“你們希望我做什么”
“你是我的證人,你這么聰明,不會想不到我想讓你做什么,到時候出庭指認林洋,可是必不可少的環節。”
“難怪林洋要除掉你,你可真狠。”
鄧芷笑不出來,想想那個場面她就抗拒,但是事已至此,她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她知道林洋是多疑的人,她瞞了他一次,就算她之后表了忠心讓林洋繼續相信她,也不可能再得到林洋的全心對待了。
“抵不過你們的蛇蝎心腸啊,那場車禍可是下了死手啊,你是他的得力助手,應該沒少幫他做些臟事吧”闕以凝輕笑,敲了敲桌子,“我想要證據,越多越好。你們母子以后過得怎么樣,可就取決于你給的線索證據有多少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下來,過分的安靜讓空氣有些凝滯。
闕以凝知道她在思考,也沒有催促。
“機會只有一次,識時務者為俊杰,主動配合總比我逼著你們配合好一些,不是嗎你也不想你孩子年紀小小,就因為父母的過錯而變成孤兒吧”
那小孩的確沒什么錯,父母也不是他能夠選擇的,但是林洋手段臟,鄧芷也干凈不到哪里去。
如果她存心要將鄧芷帶回國,鄧芷做的那些事,就夠她在監獄里蹲十幾年了。
鄧芷是個聰明的女人,越聰明的人越會審時度勢,闕以凝雖然對她的接觸不多,但是已經將她的性格掌握的七七八八,對她會做出的決定有信心。
“你能不能讓我再想想”
鄧芷聲音有些微弱,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孩子,面上滿是掙扎。
“二十四小時之內,我要聽到你的答案,過了這個時間,你再說的東西,對于你以后的生活質量可就無效了。”
闕以凝語調慵懶,意指意味卻十分明顯。
鄧芷完全知道以后她和她兒子的生活質量就捏在她手上,她可以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在國外生活的很好,也可以把他們丟去貧民窟受苦受難。
闕以凝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畢竟懂得都懂,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看向了一旁坐著的顧山雪。
“你該小心點了,你還沒有清除的一些日子,可能又要開始作怪了。”
“池子淺,他們翻不出什么風浪。”
顧山雪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并不把那些人放在心上。
她回國的唯一目的就是復仇,把東西全部從顧家人的手上拿回來,讓那家人嘗試一下什么叫做痛苦,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
不過她早已發現了比那還要重要的事情,那些人連讓她動怒的資格都沒有。
“那就好了,上次我幫你看的那個項目”
闕以凝轉而和顧山雪討論起公事來,她們對彼此幾乎都沒有什么隱瞞,無論是在私有物上還是在公事上。
顧山雪會在闕以凝忙不過來的時候幫她批閱文件,闕以凝也會留下好的適合她公司的機會幫她拿下。
安達和章詩雨都習慣了在找不到自己家老板的時候,撥打對方的電話詢問是不是在她老板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