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總是會變的,當初害羞的顧小姐也在闕以凝的不斷撩撥里迅速的成長起來,并且逐漸學會了怎么去反擊。
說當然是說不過闕以凝的,撩人的表現力自然也是在闕以凝之下的,但她可以用實際行動,出其不意的讓闕以凝紅臉。
比如在她說話的時候吻住她,再比如……白日宣那什么。
顧山雪將遮光窗簾拉上,光線被遮擋,室內陷入了一片昏暗。
“現在是晚上了。”
顧山雪強裝正經的說,纖長的手指解開了扣子。
闕以凝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眾所周知毛衣能在視覺效果上讓胸變大,闕以凝本就資本不俗,在映襯下越發顯得‘波瀾壯闊’。
顧山雪用手試了試,發現果然不假。
闕以凝笑著和她擁吻,給予她人間風月。
有道是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前邊顧山雪丈量著雪山,在呼吸間綿延更迭,朝著下走便是春景大好,于密林里有落英窄谷,溪流汩汩。
那呼吸滾燙,心竅中藏著灼夏,小腿腳腕那處溫涼,好似握著一秋。
眼波微漾勾勒出人間絕艷,在交融里縱情人間聲色。
…………
年三十那天下午,闕以凝和顧山雪帶著禮物回了老宅。
闕家人子孫眾多,過年都是在老宅過的。家的大門敞著,門口停滿了車。
闕以凝仍記得去年來這兒時的情形,那是她第一次見笑笑,還在這兒撞破了闕楚玲和侯曼妮的不可說,在半夜的時候她連夜回了盧蘇,和顧山雪一起吃了一頓火鍋。
因為去年發生的那些事兒,今年有些親戚就沒來了,有些事跟著林洋倒了,有些是出事的時候墻頭草,被闕以凝收拾出去了,雖然還在闕家的族譜里,卻是沒臉再回來了。
可今年卻沒有因為人員減少而冷清下來,大家齊心協力的渡過了難關,都喜氣洋洋,加上有些小輩結了婚,有些生了娃,有些還生了二胎,聚集在老宅,照樣熱鬧的很。
顧山雪卻是沒見過這種架勢的,小時候顧家沒什么親戚,過年也就是一家人一起吃飯,家里生了變故之后,好些年沒有過年的氣氛,她十多歲就隨母親去了國外,雖然每年的春節都過,但也不過是像尋常那樣吃頓飯,母親給個壓歲錢也就罷了。
闕家這樣人丁興旺,來往的人都和她還有闕以凝打招呼,那種年味自然而然的對她散發將她感染。
“不會覺得吵鬧吧?”
闕以凝聽見走廊上小孩笑鬧的聲音,擔心顧山雪會被吵到。
“不會,我覺得很好。”
顧山雪講不出其他的,只是僅僅的握著闕以凝的手,面上帶著笑容。
闕以凝看著她明亮的眼,知道她的心情定然是很好的,心情更加愉悅了。
“走,我們去廚房看看。”
闕家現在最熱鬧的地方,莫過于廚房了。
年夜飯總是有特別意義的,闕家可不是會請人來做年夜飯的,闕漢義開餐廳起家,最開始就是自己當廚子,他手藝自然是一絕,他生意好之后又拉著家里的人來干,當然不是讓他們干管理的,肯定也是要一起做飯的,學會了技術再去開分店,所以闕家老一輩的不論男女基本都會做飯的,在后廚里熱火朝天的露一手。
“哎呀!醋加多了噻,哪有你這樣做菜啊!你行不行啊,不行我來!”
“哎呀就你話多,這個菜我炒了幾十年了我不知道?你可拉倒一邊去吧!”
六叔和五叔兩個人吹胡子瞪眼的,手里拿著的是鏟子,搞出了一種拿著加特林的氣勢。
“這個土豆絲誰切的,不會切就去刨啊,這刀工要是我手不行了,我非得給你們秀秀什么是真正的切絲,想我當年啊……”
“閉嘴吧你,快點炒,那邊還有一個要下鍋呢!”
四舅正在吹噓,被四舅媽翻了個白眼,悻悻的繼續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