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諭吉眉頭一皺“您是在開玩笑嗎,種田長官。”
“還真不是。”
與謝野晶子,找著了。”
“情況很復雜,你只要知道人找著就行了,可如何處理與謝野還不好說。”
“她原本算是自由人,進軍部后職位一直沒被撤銷,若說因精神不良辦退役還好,可她的異能力過于實用,其他不說,前森大佐就盯著不放,這你也是知道的。”
“在她面前只有兩條路,回歸軍部為國家服務,還有受足夠具有威懾力的地方勢力庇護。”
種田最頭疼的是這個,按理來說,安和龍也足以給與謝野晶子強力庇護,可他這學生,也有自己的獨特美學,他致力于挖掘人才,在手中讓蒙塵的鉆石綻放出光芒,可在挖掘or修復之后,卻又撒手丟。
“我對他們負責,卻不是一輩子。”
他總迫不及待地尋找下一個“學生”,軍部同僚曾開玩笑說是喜新厭舊的渣男,安和只是微笑,他喜愛的保質期確實不長。
“她的精神狀況不適合服務軍部。”安和慢條斯理地說,“我好容易才幫晶子立起精神屏障,進去轉一圈,她又要哭著說生命廉價。”他報了一連串的要求后,表面禮貌道,“老師您看,有合適的人選不”
種田是真的寵學生,又多年不曾聯系,偶爾一通電話當然要辦成,便腆著臉著福澤諭吉,果然,聽說是森鷗外截的小孩,他掙扎了好一陣子。
“可以跟著我。”他冷酷地說,“我不會帶小孩。”
正要約定接人事件,大友署長的車自地下車庫斜插而出,他趕忙掐斷電話跟上。
“嘟、嘟、嘟”
盲音。
距離春假結束之后兩天,換算成游戲時間只有四天,登出后安和嘆口氣,他也不確定能在開學前通關橫濱物語。
白蘭張羅著要辦交換至日本的手續,他們學校不夠智能,再加上阿姨耳提面命讓他回去趟,才不情愿地挪上回西西里的飛機。
安和今天也有別的打算,趁假期沒結束,他要去仙臺掃墓。
父親安和吉康是土生土長的杜王町人,死后也安葬在杜王町,從東京站坐新干線,一個半小時就能到達仙臺,再轉jr坐15分鐘。
他今天的行程分別是給父母親掃墓,拜會朋子老師,與仗助君吃頓午飯,晚上堂兄吉良吉影訂了懷石料理。
吉良與安和都是殷實人家,即便一直未去住,安和在杜王町還是有棟私宅的,按照母親的意愿推翻重建,和洋在一棟建筑物上得到了完美體現,布蘭度女士拍手說像被燒毀前的鹿鳴館。
布蘭度是典型的意大利姓氏,母親也有頭燦絢麗的金發。
鐘點工才打掃過杜王町的別院,安和想一天來回時間太趕,準備明天再回東京,他只帶了換洗衣服,拿全息網游頭盔時,他還糾結下要不要帶。
最后還是拿上了。
他出門早,九點就踏上了杜王町的土地,還沒進家門,就看見有人萎縮地蹲在花叢中暗戳戳盯著他家看。
“”
小偷
湊近看卻是打扮暴露的青年,剛到晝長夜短的季節,就迫不及待露出一段精瘦雪白的蠻腰,派克筆在畫板上勾勒,不多時便生出他家洋宅的全貌。
“岸邊露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