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說”
“在得知組合入侵橫濱的幕后黑手是俄羅斯人時,他不僅沒有奇怪,還面帶了然之色。”
“就不知道他跟那俄羅斯人到底是神交還是真認識了。”
想到異能特務科的神通廣大,與謝野揶揄道“你干脆讓人查查太宰的過去就是咯,難道還發現不了端倪嗎”
如果真那么簡單就好了
坂口安吾推眼鏡架“在太宰治接任港口黑手黨首領前,就洗過自己的生平經歷,現在即便是情報部門人員,都無法追溯他成為港口黑手黨以前的事。”
“他的本名究竟是什么,是哪里人,過去在什么學校接受教育,這些信息都被抹除得一干二凈,恐怕除了問太宰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他跟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否有一段過往。”
與謝野腦海中生出奇思妙想“教育說起來那遠渡重洋的俄羅斯人,不會也是安和的學生吧,如果那樣的話,他跟太宰認識就很正常。”
“太宰自己從來不提這個,可亂步先生說,他是安和最早的學生來著。”
與謝野沒得感情地想難怪那時候一幅自己被始亂終棄的怨婦面貌。
坂口安吾聽后從牙縫里艱難擠出幾個字。
“不會吧”
陀思不會是安和的學生,還是太宰不會是最早的學生坂口安吾的話實在是太意味深長了。
太宰確實沒有去偶遇安和龍也,這段時間他已經忙炸了。
不僅好心的俄羅斯人、白蓮花費佳來到橫濱,他還帶了一個幫手,就是太宰治曾經瘋狂迫害過的果戈里。
“你也是太心大了,費佳小時候怎么對你,難道你不知道嗎”他輕聲細語道,“如果是我就不會跟隨迫害過我的師兄弟。”
眼下他跟果戈里正沿海行走,明明是敵對陣營的人,此時涌動在二者間的氣氛卻意外和諧。
果戈里夸張地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是嗎,可能小丑都是寬宏大度能夠笑對凄慘人生的人吧嘻嘻。”
他在大笑過后又沉靜面容道“以上是騙你的,真正情況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與他有共同的利益,當利益能夠大過宿怨時,便能成為和諧的同時。”
他前后情感反差太大,常人看了一定會罵句“神經病”。
太宰接受良好“哦,那你們共同的利益是”
果戈里身上的氣息有一絲不穩,如果說他剛才是偽裝的神經病,現在就是真的精神有毛病了,興奮得連手指尖都在顫抖。
“我要、我一定要殺了那個男人,沒錯我要殺了安和老師,只有殺掉他我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他喃喃自語道“否則我是沒有辦法沖破囚籠的。”
“我不要做被他遺忘的可憐籠中鳥。”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好端端的人都變成復讀機了,太宰治毫無同理心地想真可憐啊,都被安和玩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