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費佳強迫其他異能力者做神經手術時,用瘋狂鉆石恢復,然后好好教育他一番什么叫做尊重人權。
太宰治對此不是很滿意,他跟安和抗議道“那伊萬的事情就算了他可是被切除神經了,下半輩子就是殘疾人。”
“沒辦法,結果上他確實達成了讓伊萬幸福,而且我同伊萬說有辦法讓他變回原本的樣子,他斷然拒絕。”
在安和說出這句話之后,費佳等人的眼神都一暗。
恢復原狀的能力嗎,他到底有多少底牌
“倒是你,修治。”安和覺得自己最近有點太寵修治了,“最近大家都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費佳且不說,決定延續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婦的偉大夢想,為了俄羅斯異能力者的解放而奮斗,而果戈里的社會化也有了顯著進步。”
他似乎是有點失望地指出事實“但是你到現在,卻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夢想與目標,我知道你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可渾渾噩噩地活下去是不對的。”
“我這兩天時常反思,是不是因為我將你保護得太好,總是帶在身邊,沒有真正接觸過社會,所以才沒有產生自我意志,那樣對你的發展很不利。”
其實就算是把太宰放在街頭放他鬼混,他也不會產生大夢想,雖然他跟費佳的智力一樣高,可兩人的性格完全不同,費佳還是有點俄羅斯人的浪漫的,他會生出宏大的愿望然后為了自己的愿望不擇手段,即便情感上知道達成的可能微乎其微,也會愿意去嘗試。
他的生命就像是絢爛過后的盛大煙火,就是為了實現輝煌夢想的瞬間而燃燒的。
而太宰治,他骨子里就是個日本人,還是京都煙云繼承了華族血統的日本人,除了旁觀物哀之外生不出太大的理想,他甚至不會像武士追求櫻花一樣短暫卻瞬間綻放的生命。
你讓他做什么都行,好的也行、壞的也行,毫無大方向,唯一的一點執念似乎也點在極其渺小的個人身上,這就像是華族會為了一株花一株草,一朵枝上櫻而流淚,對自己漫長的人生卻沒有目標。
這點看來,兩個人的行動模式非常極端,而他暫時的執念點就是安和。
只要跟安和在一起,就算做什么都很有趣,去哪里也都可以,太宰治就是這么想的。
他暫時的目標很簡單,將費佳與果戈里趕到自己看不見的角落就行了。
不過,既然安和說了要自己跟社會接觸
他眼神一暗,俄羅斯畢竟不是主場,他需要積蓄更多的力量,再不濟再不濟也要抓到這兩人的把柄。
于是他乖巧地說“安和你說得很對,天天呆在家里是很不應該,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才對。”
他做出讓安和相當意外的選擇“我準備去過一段時間的學校生活,安和你看怎么樣”
“那當然很好。”安和其實不倡導家庭教育,畢竟對很多孩子來說與集體接觸也是重要的成長部分,先前對管家說的幫太宰看學校之類的話更不是空穴來風,他是真的考察過了。
他飛快地對太宰分析道“學校我早就考察過了,讓你去跟同齡人一起上課是種侮辱,所以我看了大學。”
“還是有少量大學愿意收跳級學生的,可大部分都是收科研人才,文學的話很難判是否有天分,而且排名最高的莫斯科大學也不愿意收語言天才之類的”
“你的理化成績是否足夠就連我也不確定,不過我相信以你的智商還是沒問題的。”
安和定定地看著他說“你愿意成為科學家嗎,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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