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同學白蘭同學”這時候還能安慰白蘭的也只有好人澤田綱吉君了。
“請不用擔心,安和先生他”澤田綱吉微妙地察覺到了白蘭的絕望點,“是親人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吧,而且,如果不快點打敗這個世界的白蘭,他所不定還會對安和先生做些別的什么”
“打敗這個世界的白蘭”他活過來似的輕微挪動身軀。
“是的。”澤田綱吉道,“他抱歉,我不應該這么說,可這個世界的白蘭,他的行為我完全無法理解,也無藥可救”
“不,你說得太多了,綱吉君”似乎受到了某種啟示,白蘭身后熊熊燃燒著復仇的火焰,“無論如何,這一系列的事件都是他導致的哦,包括表哥的懲罰。”
“我必須將苦難與恥辱,十倍、百倍地還給他才行”
reborn看著白蘭道“看樣子你也不需要我鼓勵了。”
“啊,當然,reborn先生。”白蘭單手比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無論如何都要讓他付出代價才行。”
“我會好好訓練你的。”reborn道,“不止是為了打敗這里的白蘭,也為了你能在安和存在的世界好好地活下去。”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要不遺余力地訓練你。”
“那真是感激不盡,reborn先生。”
美國與日本存在時差,并盛陷入外來聚集的深夜時,美國還在上午,空條承太郎的生活一一如既往地繁忙,完成博士課程后,他被母校雇傭,以海洋學教授的身份上課、進行研究,除此之外,他還有第二重身份,那就是替身使者界的英雄、明星。
與替身使者相關的事件常常需要他出馬。
雙重工作讓空條承太郎變得無比繁忙。
大多數情況下,他都不會因奔波而感到勞累,可是今天,光看見屏幕上閃爍著的來電顯示,就已經令他頭疼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完全不想接卻不得不接的電話,就是這么一回事吧。
“這里是空條承太郎。”
“久疏問候,承太郎先生。”
“今天打擾,是有件事可能需要您幫助一二,我相信sbs“不是感興趣。”可能是離別之前跟安和已經把話說清楚了,空條承太郎也沒有表現出成年人的社交禮儀。
“是需要進行合理的監視。”
話是這么說,被警戒到最高級別的也只有安和一人而已,其他人都是判斷無害之后就再也沒有管過了。
“那請問您認識我親愛的表弟,白蘭杰索君嗎”
“知道。”
空條承太郎甚至自己見過白蘭,對方還沒有覺醒為替身使者,總體說來一看就是聰明過分骨子里透著不安的少年,卻比安和龍也要安全太多,在親自確定他暫時不存在危險性之后,空條承太郎就放棄了監視。
“事實上,我的表弟白蘭君最近可能會遇見一點小小的問題,說不定會有人想要限制他的活動自由。”
空條承太郎“”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都是你們黑手黨內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