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之下,他對齊貝林的波紋更感興趣。
原來如此,安和肯定早就知道這些事,他編造了一個故事說不定是家人被吸血鬼所害想要復仇,以博得jojo與齊貝林的同情,以學習超越人類的力量。
安和的邪惡跟他是統一層次的,迪奧以己度人,猜到了對方的操作。
呵,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了嗎
kono迪奧,一定要成為超越尋常人類的波紋使者
努力了一個下午的安和心情糟糕。
身旁天生的波紋使者喬納森已感受到了生命力波動,有模有樣地讓波紋在身體中流轉。
齊貝林一面感嘆教了喬納森這波紋奇才,另一面安慰道“不用著急,學習波紋講究緣分”
東方呆多了,他也懂點“緣”“因果”之類的詞。
安和郁悶極了他從未見過自己學不會的力量體系
日落前,齊貝林囑咐馬車夫送他們回家,夜晚是吸血鬼的時間,哪怕他倆都不符合吸血鬼的襲擊標準,為安全考慮,還是不外出為好。
為撫平安和蠢蠢欲動的“復仇之心”齊貝林說“你們以后肯定能幫上忙,現在為了確保有生力量,也為了給你們的成長積累更多時間,先要保全好自己。”
他凝視安和道“復仇的前提是性命無憂,不要沖動。”
演技派安和露出忿忿卻無可奈何的表情道“我明白,齊貝林先生。”
倫敦是一座多雨的城市,工業革命時代,無論晴天陰雨天,云層下總彌散煤灰粒拼湊而成的煙霧,這層煙霧擋住了陽光,也讓分辨不出雨天與晴日的區別。
才出齊貝林家不久,天上就落下豆大的雨點,連同散發著蒙蒙亮光的天也陰沉下來,夜幕猛地降臨了,比他們想象得更快。
中產階級的紳士頭戴高禮帽,在雨間穿梭,而小攤販則在腦袋上頂了張報紙,提早點亮的電燈氤氳著青灰色的光霧。
安和與喬納森面對面坐著,后者本還沉浸在學波紋的興奮中,當他抬頭看了眼窗外的暮色時,卻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拖車前行的馬前蹄上揚,發出凄厲的嘶鳴,馬車夫不知發生了什么“吁、吁”叫個不停。
驚慌失措的馬停下了,安和與喬納森趕緊下車道“怎么了”
車夫囁嚅道“抱歉,它突然發狂了。”
喬納森說著沒事沒事,也不敢再坐上車,要是馬車真翻了出交通事故,有沒有命就難說了,他扭頭對安和道“這里離家也不遠,走回去吧。”
“等等。”安和攔住他,“那兒不太對勁。”
這年頭電力還不算進了千家萬戶,可夜幕降臨家中卻不透出盈盈星火,實在是古怪極了,喬納森站在泰晤士河畔遠眺,一條狹窄逼仄卻住滿了人的貧民窟中,看不見一點半點的光。
下午時,齊貝林爵士跟他們說過吸血鬼的危險性,也說了這次襲擊事件的特殊之處。
“吸血鬼的可怖之處在于,他們會在轉化的瞬間變成與人類不同的物種,或許會保留部分人類的記憶,情感則會從善轉化為惡。”
齊貝林“這很難解釋,打個比方,如果說現在出沒的吸血鬼是由于恨、懷抱著懲罰之心去襲擊金發的俊俏惡人,他也很快會忘記初心,開始大規模的轉化與襲擊。”
“因為,我要做的是在悲劇發生前找到她。”
話是這么說,可上層的貴族們對吸血鬼是并無準確猜測,齊貝林跟太宰一樣鎖定被欺騙的女性群體進行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