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下“打算怎么回酒店”
“和大家一起打車吧。”
沈斯延了然“安全嗎”
“老師他們都在,挺安全的,怎么”
沈斯延靜默了幾秒“需要我過去嗎。”
許知綠一怔“過來哪我這兒”
“嗯。”
聽著,許知綠抬眼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大城市沒有星星,連月亮也看得不那么真切。她感受著晚間的涼風,緘默了幾秒道“不用了,酒店過來太遠,我和他們一起回去就行。”
沈斯延也不勉強“那你上車了給我共享位置。”
許知綠努努嘴“行。”
掛了電話,她往里走。
唐夢看她“怎么樣”
許知綠笑眼彎彎地朝她伸出手“來吧,你輸了。”
唐夢瞪大眼“怎么可能,我猜錯了”
“對啊。”
許知綠說“我都說了他不會來接我,太遠了的。”
她挑眉望著唐夢“我了解他的。”
唐夢摸著下巴打量著她“你是不是阻止人家來了。”
“沒呀。”
“他難道沒問你說,要不要他來接你”
許知綠“”
看著許知綠的神色,唐夢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是不是猜對了”她驚喜道“他問了,然后你拒絕了”
許知綠無可奈何的點頭“但他那就是隨口一問。”
唐夢搖頭“可你要是說需要,人家肯定會來呀,所以你輸了,我贏了。”
“”
這個邏輯這樣順,好像也是沒有太大問題。
許知綠一時間,還挺無言的。
她盯著唐夢半晌,咕噥著“你要不別跳舞了,改行當算命的吧。”
唐夢撲哧一笑,勾著她肩膀道“算別人不行,但你這個太明顯,只要是思維正常的,都能猜中。”
聞言,許知綠稍稍理解了一下,反手指著自己“你意思是我思維不正常”
唐夢點頭“你自己難道沒發現嗎你在這件事上,表現的很抗拒。”
她低頭看著許知綠“你是不是受過什么嚴重的情傷啊感覺你都不太喜歡談感情這件事。”
許知綠沉默。
兩人對視了半晌,她認真道“你去算命,真的會賺錢。”
唐夢“”
兩人貧了會,散場后,和老師同學一起打車回去。
一路上,唐夢就沒停止過自己的發散性思維,一直在猜各種原因。
猜到最后,許知綠都不理她了。
唐夢望著她笑,進酒店電梯后,她輕聲道“知綠,我覺得你可以認真想想,有些事嘛,敢想才會有結果。”
這一點,許知綠倒是沒有否認。
她點了點頭,看向唐夢“知道了唐夢姐。”
兩人的房間就在在不遠處,就隔壁的隔壁。
進房間后,許知綠給沈斯延發了個消息,說到了。
沈斯延立馬回了過來。
之后的幾天,兩人保持著不冷不淡的聯系。
許知綠又跟著老師換了個城市,這一次沈斯延沒再跟過去。他回家了。
人是回去了,但一整個暑假,他在許知綠這里就跟沒消失過一樣。
每天都會給許知綠發消息,時不時還跟她聊天說點日常,例如說沈曼今天又念叨他了,說后悔生了他這么一個兒子,又問她,到底什么時候才結束舞蹈表演。
許知綠雖覺得莫名其妙,但又有點享受和沈斯延這樣的交流接觸。
說不上什么原因,就覺得還挺舒服的。
沒有過度想要什么,順其自然和諧的相處下去,她覺得這樣就很好。
不奢求太多,也不去猜想未來會如何。
整個暑假,除了跳舞之外,許知綠還抽空參加了全國的英語演講,整個人忙碌又充實。
她是幸運的,全國的英語演講拿到了第二名,一萬塊的獎金沒拿到,但也有八千,已經足夠了。
暑假期間,除了許父偶爾給她打過一兩個電話,許母和許知佳基本上沒和她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