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為什么?”
池年理直氣壯:“顯得我看上的不是你的錢,而是你的人啊。”
祁深皺眉:“就算看上我的錢,也養得起。”
池年眨巴了下眼睛:“那我如果真的看上你的錢呢?”
祁深沉吟片刻:“那也不錯。”
他只要一天有錢,她就不會離開他,更好,沒破產便不用總擔心她會離開。
“啊?”
祁深笑了下,拿起一旁的一套衣服走到她面前:“去試試?”
池年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套白色小香裙,祁深的審美很好,她也很喜歡。
索性沒再追問,她笑瞇瞇地點頭:“好啊。”
池年走進書房,關了門,小香裙是露肩款,前短后長的禮服設計,很合身。
只是裙子后面是一道極細的拉鎖,為了隱形設計,拉鎖是極小的水滴形狀,池年幾次嘗試才勉強將拉鎖拉上。
祁深正在客廳安靜地等著,下秒書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他下意識地看去,隨后目光微緊。
白色的裙子襯著女孩白皙的肌膚,纖細的腰身剛好是完美的弧度,肩頭半露,可愛又性感。
“怎么樣?”池年笑盈盈地問。
祁深的目光幽暗,拿著項鏈走到她身后。
池年疑惑:“怎么……”
“別動。”祁深的嗓音有些啞,一手拂開她披在身后的發,將項鏈為她戴上,微涼的指尖幾次觸碰到她的肌膚,而后那肌膚逐漸染上了淡粉色。
池年抿著唇站在原地,剛剛還不覺得怎么樣的心情,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突然緊張起來,臉頰也微燙,睫毛細微地顫了兩下。
“好了。”祁深沙啞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
池年陡然回神,耳根一陣羞燥,她忙朝一旁避了避,摸了摸頸肩的項鏈,半開玩笑:“以后如果我們分手了,項鏈要還嗎?”
祁深身軀一僵。
池年沒等到回應,不解地回頭,只是剛側過臉,眼前一暗,唇便被人吻住了。
不像他微涼的指尖和淡漠的性子,灼熱的呼吸鋪天蓋地的朝她涌來,洶涌地奪去她的每一分喘息。
唇瓣被人輕輕的摩挲又用力的吻下,疼且酥癢,像是放肆的侵略后又極致的克制,灼熱終被繾綣取代。
她裸露的干凈鎖骨也隨之輕動了下,嗚咽聲自喉嚨里曖昧地發出。
池年再反應過來,人已經靠在祁深的懷中,她松垮垮地攬著他的后頸,踮起腳回應著這一吻。
祁深的唇停頓了半秒鐘,而后越發用力火熱。
不知多久,祁深才呼吸微有急促地松開了她。
池年眨眨眼。
祁深垂眸深邃地看著她,許久伸出拇指蹭了下她飽滿殷紅的唇瓣,又將她凌亂的長發整理整齊:“項鏈永遠不用還。”
也永遠不會分手。
池年莫名地聽懂了他的意思,彎著眉眼靠在他的懷中笑出聲來,笑夠了又想到什么:“我要去把裙子換下來了。”
祁深輕應了一聲。
池年抬頭害羞又直白地看著他:“我拉不下后背的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