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準目標,不再磨蹭,頃刻間謝青蘇已經沖到了他跟前,被水泡到過份冰涼白皙的手指在他領口一拽
本來是想把人給拽過來,就算是做這種事,她也必須先叫對方臣服在她腳下。
但她腳上一直帶著水走在地板上,剛一使勁便倏地一個踉蹌。
即將向前跌倒的一瞬間,她果斷迅速抓住他手臂,借著倒下去的力度把人狠狠的也拽了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兩人幾乎同時倒在床邊的地毯上
謝青蘇火急火燎的一個翻身就把男人給壓在了身下,身體很熱,因為這樣的靠近而愈加亢奮。
左聿時陡然抬手攥住她手腕,明知卻故問的沉聲開口,又似藏了絲不著痕跡的警告“謝小姐,你這是要干什么”
“你”
謝青蘇百忙之中回了他一個字,在男人一瞬詭異至極的靜默間,繼續憑著本能往他身上貼,手也不老實的一再要去扯他的衣服。
被她兩只爪子在身上胡亂抓了幾下,男人本來自信清明淡泊的眼神漸深,眸底逐漸滲了絲沉色。
雖說謝青蘇前后兩輩子都沒開過葷,但脫衣服的這個過程總歸是清楚,其他一切大不了都遵循本能,她都中了這種藥了,不至于連個男人都睡不成
他外邊的那件本來也好脫,接著謝青蘇又毫無章法的要去解他襯衫的紐扣。
但解了半天也解不開一顆,氣的低下頭用牙去咬。
好不容易咬開了一顆,也不知道是被自己牙齒硬生生的扯掉了還是解開了,謝青蘇無暇去理會,不耐煩的抬手就要去撕。
剛要用力,被她強行壓在身下的男人似乎語調不明的笑嘆了一聲“可以,一晚上毀我兩件衣服。”
“毀十件我也賠得”謝青蘇話還沒說完,驟然只感覺一個天旋地轉。
兩人上下位置顛倒,她頃刻便被男人以著極強的壓迫感抵在了身下
謝青蘇當場就有些怔住,不清醒的想著,他這是要反客為主
幾乎就在那同一瞬間,忽然感覺自己兩手被他強勢不容抗拒的按在了頭頂。
手腕間一涼,只聽見“咔”的一聲脆響,自己兩只手腕好像被什么東西給銬住了
觸感冰涼。
居然是一副手銬
哪來的手銬
謝青蘇腦子里那點火熱滾燙的意識一下子就涼了,懵了好半天,全身濕淋淋又后知后覺的就那么躺在地毯上。
等她終于在混沌灼熱遲鈍的大腦里反映過來了之后,怵地深深的喘出一口灼熱的呼吸,再恨恨的望向已經姿態優雅淡定起身走開了的男人。
他居然敢耍她
是嫌命太長了嗎
左聿時聽著她心里接連的一通叫罵,從容不迫的回浴室拿了條浴巾回來,把狼狽躺在地毯上的女人抱了起來,用浴巾裹住,無視她快把空氣都給瞪結冰了的眼神,將人放到了床上,蓋上被子。
謝青蘇本來現在就沒有多少力氣,現在兩手又被束縛住,動都不能動一下。
如果能動,她隨時可以抓起任何一個東西當武器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