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判斷太子遇刺這件事絕對沒有方才他們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太子方才以為她暈了,自然不會找她的麻煩。
至于水寒舟和暗竹,他們三年沒見了,換做是誰,也不會覺得一個本來就是萍水相逢,三年之間也沒有任何音信,突然就出現在這里的人,會真的與她有什么過硬的交情吧。
便是姜寶玉對他有好感,也不會傻到真的剖開自己的全部,暴露在這個人的面前。
所以與其叫他們知道她全聽到了,不如裝睡,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因此方才水寒舟來叫她,她是故意裝睡的。
可她沒想到三年沒見,這貨兒的膽子竟然大了這么多,還學會了貼上來在她耳邊說話,酥酥麻麻的,擾亂她的心。
差一點裝睡的事兒就要露餡了,她也只好將計就計,硬撞上去了。
但她沒想到水寒舟竟然真的不會躲啊,他武功那么好,怎么連這種事都躲不過去呢
姜寶玉忍不住搖頭,自己站了起來,還自我安慰道“不怪我,是他太遲鈍了,沒有躲開嘛。”
而且她來這兒是要給太子送軟甲的,如今太子也不需要了,她便也沒必要在這兒待了。
“那個,我是臨時出來的,我們大人恐怕已經在找我了,我得走了,你好好照顧你家世子吧。”
姜寶玉說完,轉身就要走,卻發現自己的腳踝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了。
她渾身一震,緩緩低下頭去。
就見水寒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坐了起來,一只手用帕子捂著流血的鼻子,一只手正抓著她的腳踝,似乎在強忍著什么怒氣說道“去哪兒下一次見面,要請我吃大餐,這是你親口說的。”
姜寶玉雙眼一怔,完全沒有印象了,下意識指著自己的臉,一臉懵逼地問道“誰我么”
“呵。”
水寒舟也很無語,可他在外歷練三年,見過太多的陽奉陰違,陰奉陽違,也經歷了足夠多的官場拷打,他再不是從前那個靠自尊心守住底褲,動不動就退縮的小孩子了。
即便是在姜寶玉的面前,他也能夠使用必要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你否認也沒關系,不過就是讓整個神都的人知道曾經的第一紈绔姜寶玉,其實是個言而無信之人罷了,一點名聲而已,某人反正也不在乎,對吧”
姜寶玉真是對水寒舟刮目相看了,竟然知道他們紈绔圈的人最在乎什么,一舉擊中了她的要害。
身為神都第一紈绔,頭可斷,血可流,財可破,就是不可做言而無信、膽小怯懦的慫包,成為天下紈绔的笑柄。
而且姜寶玉現在好像也想起一些來了,當初她發現自己抱水寒舟讓他有了反應,立時也害羞起來,為了逃跑才搪塞他會請他吃大餐的。
沒想到都過去三年了,他竟然還記得
“咳咳”
既然想起來了,姜寶玉便不會抵賴,于是她輕咳兩聲,背著手說道“開什么玩笑,一頓大餐而已,我姜寶玉還請得起。”
說著,她又低下頭來,看過水寒舟的臉又看向自己的腳踝,見水寒舟沒有反應,便有些不耐煩地抖了抖腳道“得先把我放開,才能給你準備大餐啊,怎么這么沒眼力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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