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梁聽了這話,也跟著驚了。
“一個榜首,大好的地方可以選,怎么會被擠兌到咱們這兒”
殷時雨卻不言語,而是一味地朝南宮凜看,看的南宮凜都有些不適,忍不住冷聲問道“本官臉上有花”
“那倒沒有,”殷時雨說著,忽的往他身邊湊,在他耳邊小聲問道“大人不如給屬下透個底兒,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讓朝廷不放心的事上面才特意派人下來查你的”
南宮凜討厭這種近距離的交談,下意識將人扒拉開,并不言語。
殷時雨卻還窮追不舍道“別啊大人,伯梁和我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大可與兄弟明說,我也好提前找我爹幫你打點啊。”
殷時雨越說越離譜,眼見著南宮凜臉上已經有了不耐之色,伯梁忙的上來攔著道“殷小爺快別說笑了,咱們養濟院又不是什么能刮到油水的地方。
大人為了養活那些流民,連自己的俸祿都捐了,能做什么叫朝廷不放心的事兒啊
別人不知內情,出口污蔑大人也就罷了,您和大人這關系,怎么也跟著懷疑上了”
一聽說抓不到南宮凜的小辮子,殷時雨還有些失望,但很快他又轉念一想,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道“不是你犯了錯,那難道是那姑娘生得太丑,在宮里呆不下去,才被擠兌出來的”
伯梁“”
南宮凜“或許吧。”
三人正說著,就聽見衙門外頭一陣亂哄哄的,還以為是流民又在鬧事了,忙的出來查看。
就見一群人圍著一頂竹椅小轎,上頭坐著個五品大員,正朝著這邊走來。
因著姜寶玉一直用手撐著額頭小寐,三個人并看不清她的臉,還以為是哪位大人物心血來潮,忽然來了這養濟院視察。
都紛紛整理了下裝束,下了臺階來迎接。
南宮凜作為這里唯一在編的官員,走在最前頭,待姜寶玉的轎子停下后,俯身行禮道“下官養濟院執事南宮凜,拜見大人,敢問大人從哪個衙門來,為何事費力來此奔波”
方才那兩個抬轎子的小廝技術非常好,穩中帶著些許搖曳,再配上那些一路跟過來的人的吵鬧聲,才這么一刻鐘的路程,姜寶玉便給他們搖出了些困意。
這會兒被南宮凜言語吵醒,她忍不住便打了個哈欠,抻著懶腰朝南宮凜看去。
卻是瞧見一衣著整潔,頭戴官帽,面容白凈,卻帶了些不可侵犯的陽剛之感的美男子。
若非他那讓人很難忘記的桀驁眼神,姜寶玉差點認不出他來。
“你這樣打扮起來,還挺招人疼的。”
姜寶玉一挑眉,便又犯起了調戲人的舊毛病,身子一轉,立時有個眼疾手快的小廝蹲下身去道“大人當心跌著了,快扶著小的肩膀。”
姜寶玉便也不與他客氣,扶著人下了轎子,徑直往衙門里頭走。
幾個小廝便要跟在后面,卻被伯梁攔住,責問道“怎么回事兒”
一個叫趙五車的小廝忙笑道“管事您就別問了,如今咱們滄瀾閣里做事的,就沒有不想巴結姜大人的,甭說是我們了,換成是您,恐怕也頂不住。”
小廝說著,就要進去伺候著,伯梁卻仍把他們攔住,嚇唬著說道“胡鬧南宮執事的地盤,也是你們能隨意亂闖的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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