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姜尚服如今皇帝喪期內,太子不宜稱皇,但阿芒是皇帝親封的太子妃,將來可是要做皇后的,阿芒和姜寶玉什么關系以后這宮里的事兒,還不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倒也未必。太子如今才多大。今早朝臣已經集體請皇后娘娘垂簾聽政了。這天下,將來八成是水家說的算了。”
“那就更不能得罪姜寶玉了,她和水世子”
幾個女官你一言我一語地講個不停,忽然覺得脖頸發涼,向后一轉,才發現水寒舟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她們身后。
“御史大人。”
皇后和太子宣布皇帝駕崩,傳為太子的同時,便宣布了擢升水寒舟為御史大夫,崔友雄為天下兵馬大元帥的命令。
如今水寒舟已經是連中書令都不能影響的絕對權臣。
在他的臉上再沒有從前每次見面時的風度翩翩,謙和雅致,這些嚼舌根的女官,甚至不敢抬起頭看他。
“本官與姜掌衣如何了繼續說啊。”
女官們哪敢再繼續說下去,紛紛跪地求饒。
水寒舟被吵得頭痛,懶得與她們一般見識,便交給暗竹來處置,自己邁進們去了。
先前皇帝忽然命他秘密離京去辦一件事這三日又都在忙皇帝的喪事,水寒舟已經有一陣子沒見過姜寶玉了。
是以雖然這次過來不是為了見她,他也還是特意繞進來,打算瞧她一眼。
姜寶玉這會兒雖在縫制衣裳,但人卻是在發呆。
皇帝走得太過突然,雖然是早就已經知曉會來臨的事,但真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有點讓人難接受。
更何況皇帝是在太子和阿芒大婚的時候過世的,卻因為江山不能亂,還要被眾人安排,秘不發喪,擺在冰棺里躺了三天才告知天下。
姜寶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酸酸的。
不知不覺,就扎傷了手指。
姜寶玉一陣吃痛,還未及低頭去看,水寒舟便突然上前來托起了她的手,嫩白的手指上慢慢浸出一滴血珠。
“怎么如此不小心”
水寒舟有些心疼。
姜寶玉抬頭瞧他側顏,莫名有些恍惚,但還是很快甩開他的手,繼續縫著手里的衣裳,道“關你什么事”
水寒舟知道姜寶玉是在其他不告而別,回來這些天也不來瞧她,但他去做之事極其隱秘且重要,稍有閃失便會前功盡棄,是以他無法與姜寶玉解釋。
是以他只得任打任罵,盡力哄她。
于是他又把姜寶玉的手拉了過來,仔細查看道“自然關我的事,我舍不得你痛。”
都是在宮里做事的人,姜寶玉是可以理解水寒舟的,是以方才見到水寒舟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原諒他了。
這會兒水寒舟與她說軟化,她便順著臺階下來,又羞赧地抽回手道“你也就是說得好聽罷了。”
隨即,她又抬頭看向水寒舟道“太廟那邊應該很忙吧,你這會兒過來沒關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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