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沿吃疼,但還是舍不得推開她,被迫承受著郁燭這么熱烈的親吻。
郁燭親得很急。
一陣臉紅心跳過后,郁燭終于放開了他,景沿的唇角都被她咬破了。
兩個人的唇都變得紅腫了。
景沿那緊實有力的雙臂依舊緊緊抱著郁燭的腰肢,不舍得松開。
他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已經動情了。
郁燭終于重新對他笑了,“景沿,我們還是分開吧。”
她不想繼續這段戀情,因為太膈應了。
景沿這次沒有說不同意,只是糾結了許久,緩緩點頭。
“行,我們分手。”
分就分了,大不了重新來過。
這次也該輪到他來主動了。
郁燭低嗯了一聲,唇角的笑沒了,看著情緒不怎么好的樣子,“放我下車吧。”
景沿不同意,“我送你回去,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
郁燭盯著他那張臉,慢吞吞地說了一句“哦。”
花了十來分鐘這樣子,車子到達了郁燭的公寓附近。
郁燭要下車了。
景沿也下了車,默默跟在她的身后。
兩個人一路無言。
直到郁燭到了家門口,她從兜里拿出鑰匙,門剛打開就停住了。
郁燭回頭望向景沿“我已經到家了。”
言外之意是你可以走了。
郁燭很清楚,景沿一路跟著她,是想送她回來。
景沿戴著口罩神色不明,郁燭只聽見他低嗯了一聲。
然后,他走了。
郁燭推開門進了家里,又順手把門關上,彎下身子換了鞋。
她放在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一聲。
是景沿發來的問候信息,內容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晚安。
郁燭看了微信,并沒有什么難過的情緒,反而是彎唇笑了起來。
晚安,景沿。
郁燭和岑寒約了一塊吃飯,地點定在一家十分高檔的大飯館。
約的時間是上午十點。
郁燭提前到了。
又過了幾分鐘,岑寒領著一位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少年來了。
他就是岑寒說的“家屬”
郁燭覺得那人有些眼熟,他身上的陰郁氣息,很像是
少年跟著岑寒走到了她對面的位置,他低聲笑著說“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郁燭遲疑了幾秒鐘“你是林講現”
被點了名的少年緩緩點頭,抬手摘下臉上的口罩,“是我。”
郁燭看了看岑寒,又看了看他,她吃驚的是他們倆的關系,“你和岑寒”
“岑寒,你來說吧。”林講現懶得介紹,把這個問題丟給了岑寒。
岑寒在面對郁燭的時候,還是會控制不住地緊張,“我我們,應該是好朋友吧。”
林講現“”
他都沒臉聽下去了。
林講現拍了拍岑寒,身上的陰郁氣息微沉了幾分,“算了,你還是別說了,我來。”
林講現望著郁燭說“我和岑寒一塊念過書,是同學也是好朋友,說是好兄弟也行。”
她懂了。
郁燭“所以你不算是岑寒的粉絲,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