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燭,你在干什么”景沿說話的嗓音都變得壓抑了。
景沿一直這樣繃直著身子,被郁燭緊緊抱住腰身,也不敢亂動。
主要還是他現在干的事情太羞恥了。
郁燭偏偏要來鬧他,“景沿,你是不是在背著我干壞事兒啊”
女人聲嬌人媚,自己的身后就是她緊貼上來的身子,十分柔軟。
景沿神經緊繃著,唇角也在繃緊,眸子是一片暗沉,帶著一股濃重的。
景沿終于沒耐心了,惡狠狠地威脅著她“郁燭,你再不走,我會讓你哭”
郁燭“”
郁燭報復性地掐了一把男人腰上的軟肉,最后頭也不回地逃了。
走出去后,郁燭還十分貼心地幫景沿拉上了浴室的門。
景沿“”
郁燭那女人,跑得可真快
景沿低笑了一聲,慢吞吞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簡單洗了一下手,走出去了。
郁燭已經躺回了那張大床上。
她大概是嫌棄蓋被子太熱了,露出了那兩只白嫩的腳丫子。
她就不怕著涼么
景沿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強行把被子拉下來,“郁燭,別把腳露出來。”
郁燭拍了拍被子,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為什么”
“會著涼的。”景沿微頓,提醒她“現在的氣溫低。”
郁燭探著腦袋出來,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可是我覺得熱”
不知道什么時候,空調遙控器到了景沿的手上,“我開空調了。”
郁燭“”
好叭,她找不到借口了。
景沿調好了空調的溫度后,隨手把遙控器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上了床。
郁燭貼上來要蹭,“景沿,我能和你商量一個事兒嗎”
“什么說來聽聽。”
郁燭把自己的劇本掏過來,指著上面的親密戲部分說“你能和我對戲嗎”
景沿“”
景沿看到那場親密戲的大概描寫,腦子里又控制不住地出現了咳。
他的聲線低沉了幾分,“為什么要挑這場戲來找我對”
郁燭打著壞心思,但她不會和景沿說實話,只是找了一個借口說“我卡在這場戲了。”
景沿吞吐了好一會兒,憋出了一個借口拒絕了她“我我也不行。”
聽到了景沿的拒絕,郁燭也沒有任何難過的表現,只是十分可惜地說“是么看來我只能去請教陳導了。”
陳導
她竟然想去找那個男人陪她對親密戲
景沿頓時沉了臉,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如同浸泡了濃墨一樣,略微有些可怕。
他突兀地伸手,這次是帶著狠勁兒,直接將人兒禁錮在了他的懷里。
臭男人吃了三大缸醋,“郁燭,我允許你去了嗎”
郁燭張了張口,正想反駁他的話,下一秒,景沿就狠兇地壓了下來。
唇齒相貼。
她的話被男人盡數吞沒在了這次來勢洶洶的吻中。
郁燭手腕開始發疼了。
原來是景沿那臭男人攥得太用力,已經把她的手腕給抓紅了。
郁燭十分難過。
她的眼淚水都掉下來了。
景沿像是腦子被她的淚水給燙清醒了一樣,終于理智回籠了。
“燭寶,我你別哭了。”景沿試圖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