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沿不會在郁燭的面前提起和她父母親有關的事情。
景沿很清楚,郁燭自從被韓家人趕出來以后,一直都是一個人,家人對于她來說,可能會是一種無形的痛。
郁燭勾住了景沿的脖子,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男朋友,那你現在趕緊去幫我暖床吧。”
景沿低笑,順從了她的意,“行,等我把床暖好了再來找你。”
景沿正打算去她的臥室,郁燭叫住他,提醒道“景沿,你的手表別忘了拿哦。”
男人的眸光落在茶幾那塊世界名表上,那塊黑寶石也十分顯眼,“我知道了。”
景沿拿了手表就進臥室了。
靠在沙發上的郁燭緩緩松了一口氣,終于擺脫了那塊黑寶石,對她來說,能看不能摸,比得不到還有煎熬。
還好,景沿現在把手表拿走了,她眼不見心不亂,就不會動什么壞心思了。
綜藝我和我的生活開拍,韓憐溪作為素人嘉賓,本來是被導演安排在最后出場的。
由于郁燭在路上出了一些小意外,開車趕到拍攝的鄉下時,已經晚一步了。
她成為了最后一個到達的嘉賓。
這次參加綜藝的嘉賓有三男四女,其中也有幾個是熟人,比如說江檸、季瑯。
導演和嘉賓們在都村門口等著,嘉賓的行李由村民們幫忙用摩托車運進去,至少人就得自己走了。
郁燭無比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運動鞋,這是景沿今早上叫她換的。
反觀另外幾位女嘉賓,除了江檸,其他兩個穿的都是高跟鞋,特別是身為素人嘉賓的韓憐溪,還穿了一身顯柔弱的白裙子。
鄉村可是泥路多水泥路少的,就韓憐溪穿著這身白裙子走下去,估計會臟成泥巴裙子吧
郁燭光是這么一想,差點就憋不住笑了。
江檸過來找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景沿,親昵地挽上了郁燭的胳膊。
某只醋男人的眸子危險地瞇了起來,泛著幾分冷意。
江檸才不會管景沿對她的態度,反正有郁燭在她身邊,加上現在已經開始拍攝了,景沿是不可能對她動手的,除非他想被罵上熱搜。
江檸小姑娘開開心心地拉著她,“郁燭姐,我們一塊走吧。”
郁燭點頭,在綜藝里她不能在明面上和景沿靠太近,一個人又顯得不合群,有江檸陪著她,倒也不會太無聊。
韓憐溪本來還想問一下導演,能不能讓她坐車進村子,可拍攝機器已經打開了,綜藝是以直播的方式播出的,她可不能丟了韓氏集團的臉面。
沒辦法,韓憐溪只能咬牙堅持,穿著高跟鞋和白裙子走泥路。
她走得格外小心,反觀穿了運動鞋的郁燭和江檸,已經奔前頭去了。
景沿也走在前頭。
韓憐溪怕自己的腳步太慢,會追不上景沿,如果沒有機會接近景沿的話,那她這次來參加綜藝就等于白忙活了。
于是,韓憐溪不得不加快腳步。
可這個破村子里的泥路實在是太臟了,昨晚又剛下過一場大雨,路面還有很多未干的泥坑。
直播間里的觀眾們看著這樣子的泥濘道路,紛紛表示心酸。
只有不發達的村子才會出現這種泥濘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