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景沿這次猜錯了。
郁燭放開了他,突然走去開燈,
燈光照亮了整個臥室,景沿低頭一看,發現那只是一只銀鐲子。
景沿:“?”
景沿略顯嫌棄地問:“燭寶,你給我戴這種東西干什么?”
郁燭揚著下巴,笑吟吟地望過來:“你不是要情人節禮物嗎?這就是啊。”
景沿:“……”
他家燭寶的審美令人堪憂啊。
景沿很嫌棄這只銀鐲子,因為它的造型看起來很像是手銬。
看著景沿越來越黑的臉色,惡作劇的郁燭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了。
“景沿,你還真信啦?”郁燭掩唇笑著:“這只是一個小玩具,假的。”
意思就是這其實不是她送給他的情人節禮物。
聞言,景沿的臉色倒是稍微好看了一些,不過他還是生起了悶氣。
看來,這次是她玩大了。
景沿那臭男人當真了!
郁燭怕景沿會和她鬧脾氣,趕緊過來哄他:“景沿,我錯了,你別生氣嘛。”
郁燭開始說好聽的話:“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拷住了你的人等于可以拷住你的心。”
景沿很不配合她這次的土味情話,繃著一張臉說:“我沒聽說過。”
“可你剛才不是聽我說過了嗎?”論歪理,景沿永遠都扯不過郁燭。
景沿被她這話給逗笑了,沒有繃住冷漠,“就你機靈,行了吧?”
說這話時,景沿滿眼的寵溺都快要把人給溺死了。
郁燭獎勵性地給了他一個吻,幫他把那個手銬玩具給拆下來。
沒有了假手銬的束縛,景沿也不跟郁燭客氣了,直接將人放倒在床上。
這一夜,又是兩人熱情交流的時間。
……
第二天,郁燭果然沒有去上班,她被折騰得很累,干脆打電話給紀儀,請了一天假。
好在紀儀也沒有為難她,簡單說了她幾句后,就同意了。
同樣的,景沿今天也不用去工作室那邊。
他去書房了。
郁燭獨自在客廳里看劇,覺得口渴,拿著一只玻璃杯打算去倒水喝。
在她去廚房里倒水的時候,景沿處理完了事情出來,剛好看見了她的身影。
“燭寶?”男人的腳步頓住,就站在廚房門口的位置。
郁燭啊了一聲,下意識回頭,唇還微貼在杯子口的邊沿上。
景沿沒動,只是打量了她兩眼,什么話也沒說。
郁燭倒是先動了,她走過來,看著還在“擋路”的景沿,指尖戳了戳他的胳膊。
“景沿,你讓一下,我要出去了。”
男人低聲笑起來,竟然這么明目張膽地耍無賴:“想出去?可以啊,你先親我一下。”
郁燭大為震驚。
她睜大眸子盯著他:“景沿,你干嘛,有你這么耍流氓的嗎?我才不要親你呢!”
最后那句話,是純純的口是心非了。
景沿笑:“不親嗎?女朋友,每天給男朋友一個親親,這點小要求不算過分吧?”
郁燭:“……”
她想打死這只臭男人怎么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