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虎山上的時候,他就感覺這個男人不一般,果真,即使寧寧已經選擇和他合作,對方竟然還如此地防備他們。
“張大人,你這是唱哪出戲呀?”寧月生氣的直接開口諷刺走近他們的男子。
張慕寒一身黑色官服,走到寧月跟前,拱手向寧月溫和說道,“都是誤會,他們只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有些過了而已,我向二位道歉,請二位高抬貴手放了他們。”
張慕寒瞅著地上被寧月他們給打倒在地的一片官差,神情柔和,語氣平緩。
寧月收回了踩著人的腳。
“既然二位大晚上找來,相比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咱們去書房。”
寧月和蕭若楓跟著張慕寒來到他辦公的書房。
關上房門,張慕寒和他們兩人寒暄后,大家在書房坐下。
“楊大叔和他兒子楊旭白天駕車去了一趟縣城保善堂劉大夫的醫館后離開,再也沒有回家,我懷疑他們在半路被什么人給劫走了。”
寧月顧不上喝眼前的茶水,和張慕寒說明來意。
張慕寒聽后,沉思片刻,立刻喊人進來,“你去組織人,去城里挨家找人,并詢問他們是否有見過趕著馬車的楊大郎。”
寧月聽后,連忙叫住想要離去的衙役,伸手到衣袖里,借著遮擋從空間里取出一支黑炭筆,用書房里張慕寒辦公桌上的紙張,快速地畫出楊大郎一幅畫像。
小半個時辰后,楊旭的畫像也徹底畫好,寧月拿起來他們父子兩人的畫像遞給張慕寒看。
張慕寒之前在老虎山上的時候,也是見過楊大郎的,他低頭認真瞅著燈光下的畫像,心里震撼極了。
這紙張上的畫像和他本人簡直一模一樣,像是刻上去的似的。
這種技能他第一次見到。
當他抬起頭的時候,望著寧月的目光十分的敬佩和欣賞。
“沒有想到寧姑娘的畫技如此了得,不知師從何人?”
張慕寒將手中的畫像遞給手下的人,讓下屬帶著畫像和人馬去找楊大郎父子。
寧月沒想到對方竟然對她隨手畫出的白描感興趣。
這種畫技在末世爆發之前非常的常見,一部分人都會這樣畫畫。
這個時代人畫畫當然和她很不同了。
沒想到這點不同被張慕寒看出來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畢竟,為了能夠讓衙門的人盡快找到楊大郎父子,只好畫出來他們,這樣一來,找人也不必太費力。
等張慕寒的人離開,寧月有些緊繃的情緒稍微舒緩了一些。
“以前小的時候跟著一位老人學的,現在也不知道那位老人還活著沒有。”寧月胡亂編了一個理由打發張慕寒。
“那你能否將這樣的畫技教給我?”張慕寒一臉好學地向寧月請教。
坐在寧月身邊的蕭若楓臉色低沉。
他一把拉著俯身正打算教張慕寒怎么畫畫的寧月。
寧月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
她趕快坐直身體,抱歉地和張慕寒說道,“大人,外面有人在等我們,這畫技改天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