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木到底還是去了那個叫做摩瑞亞的高塔。
全當是郊游了。
他是這么想的。
但是坐在飛船上的時候,速稚很顯然看上去稍微有點綽綽不安的樣子。她好像一直都在那里擔心一些什么的樣子,韓木把這些全都看到了自己的眼睛里面,臉上也流露出來了淡淡的微笑。
他知道速稚為什么會這樣做,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格外的開心。
于是韓木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了摸速稚的頭發,把那個快要炸毛了的小女孩安撫了下來。
速稚眨了眨眼,看向了韓木,她稍微有點不好意思,于是便坐了下來,微微側了側腦袋。
“我沒事的,不過是一張臉罷了。”
韓木在那里嘿嘿一笑,道。
速稚在那邊撇了他一眼,然后把手伸到了他的軟肋處,輕輕的撫摸著。
韓木的身體一下子就蹦緊了,他總感覺速稚馬上就要狠狠地掐上一下。
“怎……怎么了……”韓木在那里聲音稍微有點打著顫的開口道。
“你要是把這句話放在一年之前說的話,我也許還會挺開心的。”速稚的語氣里面帶著幽怨,道:“現在你再說……”
她那副表情完全就是在說著“你這是認為我不擔心你嗎?”
韓木發現自己雖然擅長攻心算計,但是有的時候他還是不太了解女孩。
不過馬上,速稚就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了,她輕哼了一聲,瞟了一眼那邊的韓木。
韓木干笑了一下,又伸出了手,不知死活的摸起來了速稚的腦袋。
速稚也沒有掙扎,也沒有動彈,只是在那里一坐,看上去不算太開心的樣子。
韓木感覺稍微有點尷尬。
“兩位的感情真的很好。”
就在韓木和速稚“**”的時候,在他們的旁邊走過來了一個看上去樣貌常常的女人——這位是海科派過來的科研團團員之一,也是那個團隊的隊長。
韓木感覺這位不太像是一個科研人員,她到更像是海科的心腹,八成是過來收集情報的。
不過韓木早就想好了應該如何對付這個小小的監視者小姐,只不過現在還沒到時候罷了。
“一小姐,有什么事情嗎?”
韓木這么道——這位監視者小姐的名字非常的有趣,單字就叫一個一,而這個一并非是什么象聲詞之類的,那是在海科語言體系當中排列為第一位的數字體系,所以說韓木在說話的時候念作一完全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