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確定一下那位韓木先生到底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打算。
他不可能放任一個可疑的家伙接近瑞婭。
想到這里,海科開始來回踱步了起來。
他不能直接和韓木說這件事情,因為他不確定韓木身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速智的真身,這件事情不能忽視,否則的話肯定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看樣子自己只能小心一點的問一下這方面的事情了。
海科呼了一口氣,他再次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面,閉上了眼睛。
他感覺稍微有些倦了,有些無聊了。
權利這種東西,當你拿的時間太長了之后,你就會發現雖然你會獲得相同的快感,但是在那背后卻是你不能逃脫的責任。
而當你承受了這份責任之后,你就會發現,你和人類這兩個字越發的遙遠了。
人類永遠都是感性的,但是作為一個權利者,一個責任人,理性就是你必備道本質之一了。
所以說你必須要把那些人看成勞動力,你也必須要把一些你想要做的事情扔到你的腦子后面——最重要的是,你手下的那群家伙完完全全就沒有腦子——雖然他們表現起來看上去好像很聰明的樣子,但是你往往能用一些虛假的消息去古惑他們道視線。
但是這并非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
也許會有人會產生一些快感,但是海科不是那種人,他只是感到了一種無奈,以及一種悲哀。
他感覺孤獨,在這個世界之上基本上沒有多少人能夠達到他所思考的境界。
他的文明在不斷的下滑著,不管他再怎么努力也難以回天——也許是他能力不足,或許是這里只是處于這一段時間的限定期罷了,但是這已然讓海科陷入了茫然當中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么做,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努力還有沒有什么用處。
他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一個人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