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界當中有著兩種人群,一種是像韓木他們這樣的流動居民,還有一種就是圣界的原住民——因為這兩種人群基本上都受過高等教育,所以說所謂的后現代藝術展出好像并不能吸引別人。
韓木在想到了這些事情之后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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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木和速稚坐在了河邊的長椅之上,兩個人相互依偎著,看著眼前的那一片美景。
景色雖然很美,但是這兩位現在的心情卻稍微有點不太好。
他們兩個是第一次陷入這種毫無作為的狀態當中。
在這個圣界當中,他們就好像是被褪掉了所有的妝彩一般,全然沒有剩下任何的東西。
韓木的盤算沒有任何的作用,速稚的知識也沒有了用武之地,兩個人就這么卡在了這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干一些什么。
這里明明是一個看上去全新的世界,但是他們卻完全沒辦法從這里得到任意一點的好處。
這種感覺讓韓木很不爽。
不過他再怎么不爽也無濟于事,現在哪怕給他一筆啟動資金他都能在這里談上幾場生意——只可惜他現在連啟動資金都沒有,上哪里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速稚,你說那個suze,他到底算是一個什么樣的東西?”韓木又開始想起來了這個問題——他原來一直都認為suze只不過是為了自己在外面的風評而做出來的那些事情,但是就現在來看,他好像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文明統領。
雖然這個文明有點像是這個家伙的收藏夾。
“我不太清楚。”速稚沉默了一下,然后幽幽的呼了一口氣,道:“說實話那個家伙,在很多意義上來說他都是一個合格的文明領袖者,他帶領著當年的智素文明攀上了高峰,他也給予了整個智素文明很多很多的機會和未來,但是不管怎樣,他也是毀掉了智素的罪人。”
速稚嘆了口氣。
“我不管他在外界倒是有著怎樣偉大的稱號,他在智素那邊永遠也只是一個罪人而已,雖然他重塑了智素的生態環境。但是功過不抵,我還是很難承認他。”
速稚說到這里,戳了一下那邊的韓木,道:“不過你可別去找那個家伙麻煩,他那么強,你根本就不是對手。”
“我又不傻。”韓木翻了個白眼。
打不可能贏得過的對手可不是傻?
他打了個哈欠,打算去人事部問一下關于他的伙食和住處的問題,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走過來了一個看上去好像是修女一樣的女性。
她好像……正在朝著這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