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十分難看的江陸心中知道,自己得罪了這人,她是不會輕易把解藥給自己的。
眼神憤恨的盯著魏淺淺,從地上艱難的爬起身,咬牙切齒的對著她說“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接著向躺在地下的幾個小弟怒吼道“還不起來趕緊走,丟人現眼。”
幾人也跟跟蹌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行人又十分狼狽的向外出沖出去。
江陸幾人跑出沒多遠,就看到了拐角處的一家醫館,兇神惡煞的跑進醫館內,大聲的吆喝著。
“大夫呢還不趕緊給本大爺滾出來”
醫館內來看病的病患見到是江陸這群紈绔子弟,害怕自己惹了麻煩,紛紛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
剛才給病人診脈的大夫,看來了這么一位頭疼的人,心里也暗叫不好。
忍著身體疼痛四處巡視的江陸,看到還坐在診案旁的大夫。
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坐在大夫的案桌邊,伸出自己的手腕放在案桌上。
“被人下了藥,趕緊給我配出解藥來,不然的話我讓你的醫館開不下去,小命也難保。”說著吩咐站在一旁的侍從趕緊回到丞相府通知丞相夫婦,讓他們為自己主持公道。
待從接了自家公子的吩咐,匆匆忙忙的往丞相府趕。
被江陸這么一嚇唬,大夫的虛汗更是大滴大滴的從鬢角落下來。
顫顫巍巍地伸出自己的手,搭在了江陸的手腕上給他探脈象。
越探,大夫心里的震驚越加深一分“這是何人下的藥,自己為何探不出原由。”
就算是醫術不高明,可自己開了醫館,行醫多年,雖說不知是否能治,但怎么可能會連見都沒見過這種脈象。
江陸見大夫探著他的手腕,卻遲遲不說話,還總是用手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內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你個庸醫,看了這么久,還沒有看出個所以然,真是小命不想要了。”江陸邊說邊站起身來,十分氣憤的一腳把一旁的凳子踢倒。
大夫見到如此,十分恐慌的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弓著身軀連連求饒。
說自己實在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毒,不知該如何配制解藥,邊說還在邊往地下屈膝跪去。
見此江陸氣得直冒汗,渾身疼的哆哆嗦嗦指著大夫話也說不出來,這藥隨著時間的推移,五臟六腑也感覺到了疼痛。
而派出去的侍從此時也跑了回來,江陸看著只來了一人黑著臉的一腳踹在了來人的腿上,“不是讓你去把我父親母親叫來人呢”
侍從匍匐在地上說丞相和夫人馬上就到,自己先來照看公子。”
聽到這樣回話江陸臉色才好看一點,沒多長時間,小醫館外面就圍了一大群人。
丞相府人還沒到門口,就聽到了丞相夫人著急的聲音“江陸,我的兒子你是怎么啦怎么會在醫館”
丞相夫人著急忙慌的走到江陸身邊,這兒看看那兒瞧瞧,仔細的檢查著自己兒子的身體,看沒有什么太大的傷口,內心松了一大口氣。
“母親,孩兒好疼,旁邊一館的那人,他給孩兒下藥母親要為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