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笑了,笑的很陰狠,他一把掐住江蕓兒的脖子,冷冷的說“江蕓兒,你是否當本王是個傻子本王還輪不到,讓你來戲耍的地步”
江蕓兒喘不上來氣了,也感受到了距離死亡的距離,從嗓子眼兒里面擠出來幾個字“玦哥哥,我錯了,我知錯了。”
傅玦一松手,江蕓兒整個人就趴在地上咳嗽,他冷冷的盯著她,警告的說“在這疫區期間,你最好安分守己,不然的話別怪本王不給你父親面子了。”
傅玦去找魏淺淺道歉,他自認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既然他錯怪人家,那道歉也是正常。
只不過,他在營地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少年人的身影。
李老回到營地給難民檢查身體,這才告訴他,魏淺淺去了藥房。
藥房里面,魏淺淺不停的忙碌,朝廷的藥很足,所以難民不用擔心病情惡化,她只想快些解決鼠疫,也就可以快些抽身這個地方。
她一連幾天的時間都是在藥房度過的,不眠不休的配藥制藥,仿佛打算在藥房這里面扎根了一樣。
傅玦來找她,卻發現藥房的門被插上了,于是無奈的說“小兄弟,當日的事情本王的確武斷,本王已經清楚來龍去脈。藥不是一天制作的,你應該用些膳食了。”
魏淺淺正在搗藥,聽到他的聲音,動作頓了一下說道“哦,王爺知道經過又怎么樣世道如此,高位的人尊貴,百姓的命如同螻蟻,想殺就殺低賤得很。”
她的話讓傅玦皺眉,雖然的確如此,但是被人說出來總感覺在嘲諷一樣。
只有這一句話,接下來傅玦說什么,里面的人都不在回答半個字,傅玦自討沒趣只好先離開了。
江蕓兒對魏淺淺很是忌憚,現在這個泥腿子是處理疫情的主要醫者,她經過傅玦的教訓也不敢輕易動她。
不過,為了彭顯自己并不是怕了她,隔幾天就派了人去傳話。
彼時魏淺淺依舊在制藥,臉上的汗水都沒擦,就聽到了門口的聲音,那是江蕓兒的丫鬟。
“我們小姐說了,小神醫醫術高超,是王爺器重的人,但說到底也只能是手下,還是臨時的。
我們小姐將來可是要做王妃的人,小神醫是聰明人,想來也知道怎么做事對自己最有價值。”
魏淺淺聳聳肩,只覺得無聊,直接當做沒聽到,該干嘛干嘛。
不過外面的丫鬟,可就沒有她那么輕松了,因為她剛說完話,就感覺到了一陣冷氣。
傅玦冷冷的看著她,一個眼神兒,長風就上去抓小雞仔一樣,把丫鬟拎著走了。
江蕓兒還在等丫鬟回來稟報,結果等來的是傅玦。
傅玦一進去,她就驚喜的迎上去“玦哥哥你來看我了,我總覺得這臉有些痛,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啊。”
傅玦冷笑一聲說“害怕留疤,不如本王安排人,把你送回京都。”
一聽把她送走,江蕓兒頓時不干了“那可不行,我要跟著玦哥哥。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玦哥哥一個人都沒人照顧你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