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蕓兒怒從心中來,但對著傅玦卻不好直接發作,于是戲精上身委屈巴巴的哭訴道“傅玦哥哥,他們都欺負我,嗚嗚,你要替我做主”
魏淺淺看著江蕓兒惺惺作態,簡直惡心的想吐,霸氣的將李老頭護在身后,說道“李老頭何罪之有”
那些李老頭捉弄江蕓兒的事讓她這個高高在上的宰相之女根本無法說出口,只能說是欺負,粘著傅玦雙手搖著他的袖口,說道“我不管,今天我就要懲罰他,他不好好給我治病,枉顧他的職責,我今天就要治他的罪。”
傅玦眉頭緊鎖,冷聲道“江蕓兒,不可胡鬧,李老頭是本王從外面請回來的客人,雖醫術了得,但并未供職,于你并沒有治療的職業所在,這罪從何談起。”
魏淺淺掩嘴嘲笑,恭維道“攝政王,果然名不虛傳,著實英明”
李老頭見傅玦也是站在自己這邊,心中的石頭也放下來,笑逐顏開道“對對付”
江蕓兒見傅玦有心偏袒他們,便也不顧自己形象的說道“他大庭廣眾之下,戲弄本小姐,大半夜的往我房間放蟲子,在我衣服上放臭屁蟲,毀我形象,傅玦哥哥,你到底管不管。”
這時,府里的仆人開始議論紛紛。
李嬸“我說一大早哪里來的臭味,原來是她身上的臭味。”
“是呀是呀,我也聞到了,還說今天誰在渥農肥呢,敢情是江小姐身上的。”
“咦,這個味真是夠夠的”
管家“別瞎說,明明是臭屁蟲的味道。”
李嬸捂著鼻子附耳低聲說“誰知道到底是別人陷害放的臭屁蟲還是她自己不愛干凈招惹的臭屁蟲,只憑她一張嘴,有什么證據。”
江蕓兒臉被漲的通紅,顯然大家的話她都聽進耳朵里,大聲跺著腳,吼道“放肆,你們敢質疑本小姐,小心我把你們都拉去砍頭。”
嘰嘰哇哇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但眾人的眼光像冷箭一樣的射在她身上,她羞的想要鉆進地縫中。
魏淺淺嘴角上揚,理直氣壯的問江蕓兒“你是親眼所見,李老頭往你房間放蟲子了”
江蕓兒氣急敗壞道“沒看見又怎樣,我說是他干的就是他干的。”
至此眾人都覺得她只是無理取鬧,還喜歡以勢壓人。
傅玦氣場全開,凜聲道“江蕓兒,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上耍橫”
事已至此,江蕓兒縱使有萬張嘴,也是有理說不清了。只好悻悻的低下頭,佯裝對之前的失態甚是覺得難為情,心中卻對魏淺淺充滿了憎恨。
她的傅玦哥哥竟然因為魏淺淺而去指責她,完全置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而不顧,難怪說,傅玦哥哥心里已經全然沒有自己的地位了。
想到這里,江蕓兒心里又酸又不甘,她魏淺淺到底有什么,自己比她好上一百倍,為什么傅玦哥哥看不上自己了呢
傅玦侍衛見事態發展不妙,再僵持下去,恐傷了大家和氣,便出面道“此事定有誤會,定有誤會。大家都散了散了,做事去。”
眾人礙于攝政王的威嚴,都紛紛離去。
見江蕓兒氣焰全消,魏淺淺也怕事情鬧大了反而會傷了攝政王與宰相的關系,于是上前說道“王爺,罷了罷了,此事就到此,想必江小姐也不是有心的,下次不再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