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早就知道真相,皇上怕真要被這江蕓兒的狠勁和辯白蒙蔽,但是大局面前,也不好當眾拆穿,而且,宰相也是他的左膀右臂,皇上肯定也不好駁了她的顏面,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
為了顧及貴族的顏面,皇上無奈只能昧著事實下令“緝拿魏淺淺”
傅玦聽聞此言,劍眉豎立,措辭嚴謹道“皇上,這事還未查明,微臣有人證物證可證魏淺淺的清白,她實屬無辜之人,還望陛下明查秋毫,不要誤判”
皇上一看那傅玦明顯在挑戰他的皇威,自然不肯松口辯解道“人家江蕓兒怎么也說是宰相府中的嫡女,怎會信口雌黃,況且你負她在先,她一介女流,又是大家閨秀,平時何其知書達理,怎么可能與這些惡毒之事有關,定是你鬼迷心竅,色令智昏啊”
傅玦見皇上一味的維護江蕓兒,竟然不依靠證據,只是憑借自己的主觀意識去判斷,薄唇一張一合還準備辯白,卻被皇上一劑威壓給逼回來了。
“怎么,朕的話你們也不聽了別以為自己是攝政王就可以干擾朝政,為所欲為,這天下還是朕的天下,你攝政王也只是輔佐朕的,千萬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好了,這事到此為止。”
“傳我令,緝拿長公主魏淺淺”長公主多年隱居山外,論權勢當然抵不過當朝宰相,于是在必須取舍當中,自然舍其輕。
傅玦見皇上一副不講道理只講情面的樣子,很是憤怒,但為人臣子也不好當面發作,只好憤怒的告退
為今之計,只能想法設法找到她,再加以保護了。
此時江蕓兒的事跡不僅從王府傳出,而且宮中的婢女公公們也是議論紛紛,無處可去的江蕓兒回到了娘家宰相府。
還未進門,就聽見下人議論紛紛“嘖嘖嘖,當初的堂堂大小姐,如今如此落魄了”
“那事做的真是夠絕,身子也臟了。”
江蕓兒大怒,質問下人“你們說什么呢,小心我割了你們的舌頭”
此時江家大少爺江陸,也就是宰相江老爺的長子出來了,看見落魄的江蕓兒不免諷刺道“你還有臉回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還敢在這邊耍橫,是不是選錯地方了”
江蕓兒一向與他的這個廢物哥哥不對付,江陸也是不學好,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如今的歲數竟還沒有考個功名利祿,成天在家吃喝,還勒索百姓,簡直無惡不作。
江蕓兒懶得理他,翻了個白眼,徑直走了進去,江陸在后面嘲笑道“幾日不見,身份沒見漲,這脾氣倒是漲了”
半路上又遇見她嫂子,江陸之妻柳盼兒,結果又是一翻打量和說風涼話“喲,是咱們的好妹妹呀,你做的那些事可真是給我們江府漲臉呢,嘖嘖,那是人干的事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