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蕓兒一聽大怒“好你個獄卒,這個大牢關押的可是犯人,應當他們懼怕你們才對,哪里有你們懼怕他們的道理,你還想不想在這里干了我要是稟報我父親說這里的獄卒能力不足,不足以堪負大任,你說你還會在這里瀟灑自在的過活嗎”
那獄卒一聽這話,立馬雙手發抖,連忙賠禮道歉的說道“小的說錯了話了,還望江小姐饒過小的一次,江小姐想做的事,小的們當然照做的”
江蕓兒一轉眼睛,不去看他,擺弄起自己的指甲來,傲慢的說道“你要是知錯了,就證明給我看,是哪只嘴巴說了些不沾邊的錯話,該不該打”
獄卒一聽這話,立馬領意的開始打自己嘴巴子,邊打邊說“江小姐人大人大量,小的這張嘴不知輕重,該打,還望江小姐給小的留個活路”
江蕓兒得意的站了起來,看著他說道“那還等什么,還不去給我把他五花大綁的給我抓來,本小姐要好好謝謝他今天的表現。”
她臉上笑容逐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陰冷的得意。
畫面一轉,江蕓兒帶過來侍衛們正在賣力的抽打著蕭炎,臉上身上都是鞭痕,血跡和衣服碎末都混在一起,慘不忍睹,原本白皙的臉龐多了幾道劃痕,血色顯的他的臉色更加蒼白。
他死死的盯著江蕓兒,嘴中硬是沒有發出一聲疼痛的叫喊。
這讓狂笑得意的江蕓兒心里頓時生起了一廂怒火,她竟然激動的奪過皮鞭,自己賣力的抽了起來。
蕭炎受著她揮舞來的鞭子,竟然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諷刺道“也是個可憐人。”
江蕓兒最討厭別人的同情,已經是階下囚的他,竟然說她可憐,她氣的丟了鞭子,拿著旁邊滾燙的烙鐵,烙鐵的暗紅色火光映在她臉上,十分形象的闡釋了什么叫做蛇蝎美人。
“現在如果你跪在我面前,和我求饒,我或許會饒你一命”
蕭炎啐了一口道“死了這條心吧”
話畢,江蕓兒已經將烙鐵重重的按在他身上,一陣陣黑煙瞬間撲面而來,空氣中混雜著肉的燒焦味和蛋白質的土腥味,蕭炎忍不住的大叫一聲,便昏死過去。
她這才緩慢的拿來了他身上的烙鐵,一下子竟然還沒拿下來,她又使了力氣方才從他身上拔下粘住肉的烙鐵,一時間,旁邊的獄卒都感覺不適的別過頭去。
此時,侍衛一盆子冷水將蕭炎從頭澆到腳,他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迷糊看到的又是江蕓兒邪笑的臉和那舉起來的滾燙的烙鐵。
正當她要再次按壓下去,突然一聲“長青公主到”讓江蕓兒瞬間停了手。
她心中喃喃自語道“她來做什么”
“不過她一向懦弱無能,來了也不能成什么氣候。”她心中安慰著自己。
長青急促走來,端起了公主的架子對著江蕓兒道“怎么如今我是落魄到什么程度了,連江家小姐見了本公主也是不行禮了嘛”
江蕓兒驚的瞪著雙眼,眼前確實是長青公主不錯,只是跟之前認得的她有些不同。
她疑惑的低下頭,對著長青行了禮道“長青公主吉祥”
長青對著她轉了一圈,揚聲道“江小姐,你還認得本公主呀,那只知法犯法,不知道本公主能不能管的了你”
此話一出,威嚴四露,江蕓兒驚的跪在地上道“公主何出此言,臣女什么時候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