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婆婆見她不說話,認為她是默認此事,厲聲道“今晚罰你睡柴房,好好思過。”
魏淺淺無奈的深深的嘆了口氣。
曉曉在錢婆婆的幫忙下,得意的站了起來,她插著腰,眼中滿是不屑,好像在說“跟我斗,有你的苦頭吃。”
深夜,月光從窗戶中傾瀉而下,散落在地面上,地面上仿佛被鍍了一層銀。
她蜷縮在角落中,此處到處堆放著長短不一的柴,屋內常年沒人打掃,蜘蛛網結的到處都是,連地面都是高矮不一的土包,一不小心便會跌倒。
月色這么美,魏淺淺卻想著的是燒餅,并不是她餓,只是她記得的東西實在有限。
“反正夜深人靜,大家都睡了,與其在這里凍得睡不著,還不如到那房頂處賞賞月亮。”
魏淺淺喃喃自語道。
她悄悄的拿來一木棍,輕輕的捅開了抵在門口的木頭,又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嘶,真是夠冷的,我得去拿件衣服去。”她又掉頭,回到她的房間準備去拿衣服,卻發現她的行囊都被曉曉丟在院子門口,本該生氣的她,突然揚起嘴角道“正好可以加件衣裳。”
王侯離開之前給她做了幾件合身的衣服,眼見快要深秋入冬了,王侯也是細心,加急讓下人做好,讓她隨身帶著。
著上新做的棉襖裙,當真暖和不少,心都暖了,她又整理了剩下的行裝,將他們裝好放在一個不易被察覺的角落中,這可是她全部的家當了。
突然一個香囊從包袱中跌落出來,她拾起來聞了聞,是玫瑰花香,上面歪歪的銹著“謝”字,這是那個孩子的名字。
看來這是那孩子的一點心意,魏淺淺握在手心中,滿是感動。
她將香囊別在腰間,異常喜歡和珍惜。
她移來爬梯,爬上了屋頂,對著月色發呆。
“我到底是誰呢我的親人在哪里他們有沒有來找過我我好像懂點醫術,會不會是個江湖郎中”魏淺淺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月亮緩緩升起,幾絲羽毛般的輕云圍繞了月亮,美輪美奐。
突然,一黑面黑衣人飛奔而來,他一躍而起,幾步來到魏淺淺身旁,步伐力度輕柔,以至于想到入神的魏淺淺竟然沒有一絲察覺。
突然腰間一松,魏淺淺感覺到了,再看時,那黑影正一躍而下,準備逃走。
她從懷中摸出麻散粉,對著他一吹,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招式,并沒有閃躲,想著區區粉狀能耐我何不料,他頓時有些眩暈,不過由于帶著面罩,吸入的藥粉較少,便很快站定腳步,魏淺淺趁機扯下他的面紗。
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容貌,只見他用手捂住口鼻,對著魏淺淺腹部就是一腳過去,魏淺淺眼疾手快的迅速斜了下身子,讓他的腳撲了個空。
也是麻散的作用,不然以魏淺淺的身手怕是難得躲過那一腳。
她渾身查看了下,驚覺香囊不見了,而錢包尚好好的留在口袋中。
那黑衣人沒有得到便宜,便轉身扭頭便走,身體好像還有些不聽使喚,疾走幾步便歪一步,像個喝醉的輕功高手。
魏淺淺也不閑著,疾速的爬下扶梯,追了上去。
月色如水,幾個回合追趕下來,那飛賊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