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恭敬的說道“請隨我們來吧”
說著便弓腰邀請魏淺淺跟隨。
曉曉在一旁看著,氣的眼睛滾圓,“什么她能給人治病真是笑掉大牙。”她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質問道“我們可都是帶了軍醫面具的,大人,莫不是認錯人了”
使者一臉認真的說道“怎么會認錯,你看她腰間別的香囊就是昨日來給我們小少爺看病的軍醫身上的,這種特有的花香,她身上獨有的花香氣,是我在別的軍醫身上從來沒有聞到過的,我不會認錯的”
話畢,曉曉張了張嘴,口中想說出詆毀她的話也說不出來,昨夜因為這個香囊說吃的苦全部又涌上心頭,她煩躁的甩手坐下,想誣陷魏淺淺投了自己的香囊都沒辦法說出口。
錢婆婆發愣,想著前因后果,驚覺整個事情或許她真的錯怪魏淺淺了。
使者越過她們,恭敬的對魏淺淺說道“軍醫,請吧,別讓小少爺等著急了”
魏淺淺也擔心那小不點的病情,于是跟著他著急的走了。
身后的其他軍醫紛紛投來羨慕的眼光,議論紛紛。“這是新來的吧新來的都被使者請去了,可是多大的榮譽”
“就是,她走的什么狗屎運我聽說有一位軍醫在這里呆了一輩子都沒有一次被請去軍隊呢”
“誰說不是呢在這里沒有個兩三年的學習和歷練,怎么可能會被派去軍隊醫治”
魏淺淺聽著她們的談話,一臉茫然,“就這”
曉曉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中燃起熊熊烈火,“賤人,你憑什么和我爭”
魏淺淺隨著使者來到軍隊,她忍不住的問道“那孩子,不,小少爺現在怎么樣了”
使者笑了笑“放心吧,他現在好的很,能吃能睡,活潑的很”
魏淺淺不解的問道“既然好了,還讓我過來給他醫治”
使者搖了搖頭,嘆氣道“他吵著要見你,所以還得麻煩你費心哄哄他”
魏淺淺尷尬的說道“讓我哄孩子嗎可是我不會呀”
使者回道“你就陪著他就好,吃的喝的用的玩的,都有嬤嬤們伺候著,你就在一邊陪他玩就可以。”
魏淺淺感嘆一句“這倒也是一樁美差。”
使者嗤笑道“這么想就對了,我們到了”
突然,昭昭從門口沖了出來,一把抱住她的一雙膝蓋,小臉不停的在她的腿上蹭,口中喊著“娘親,娘親”
魏淺淺蹲下來,拉直了他,看著他一臉淚水,正色道“娘親是不可以亂喊的。小男子漢不可以輕易掉眼淚哦你有沒有乖乖吃飯有沒有乖乖吃藥”
這語氣,這聲音,昭昭認定了她就是他娘親,他央求道“娘親,你把面具摘下來吧,讓我看看你”
魏淺淺食指搖了搖,厲聲道“不可以喲,我們軍醫有規定的,不可以摘下面具的,否則會受處罰的”
昭昭嘟著嘴,一臉不開心,這時,嬤嬤將湯藥端來,哄著他說“小少爺,該吃藥了,喝了藥,身體才能早點好起來。”
昭昭賭氣的別過頭去,喊到“我不喝,我娘親都不認我了,身體好了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