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淺淺大吼道:“你給我閉嘴!”
鈴鐺依然不知悔改:“是,公主。您現在仗著身份能堵住我的嘴,但你堵不住悠悠眾口,就算堵的了一時,堵的了一世嗎?”
魏淺淺氣的頭疼。
“你,你,我懶得跟你說,快拿著掃把把這里打掃干凈!”魏淺淺只能轉移話題,不想跟她過多計較。
鈴鐺面露猙獰正欲開口反駁,傅玦此時敲門而來。
她立刻變了臉色,面露殷勤之色,跪在地上懇求道:“公主,我錯了,你不要動怒”。
她又抱著魏淺淺的腳,魏淺淺摸不頭腦,質問道:“你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鈴鐺硬是擠出幾滴淚來:“公主,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再摔杯子碗了,有什么怒氣沖我本人來!”
她雙手摁住魏淺淺的腳,突然一使勁將自己摔了出去,癱倒在房門處。
她立馬發出慘烈的嚎叫聲:“嗚嗚,將軍,你不要怪公主,她只是生我的氣,是我沒把她伺候好!”
魏淺淺指著她的鼻子說道:“你咋不去表演變臉呢?川劇變臉都沒你那么快!這杯子到底誰摔的?出言不遜,現在還惡人先告狀,誰給你的狗膽?”
傅玦雙手扶著她的顫抖肩膀,勸慰道:“別動手,你生氣我會心疼的,為這種人不值得!”
鈴鐺聽到此話,眼神充滿了怨恨,哭的更慘烈了。
傅玦覺得異常刺耳,呵斥道:“別嚎了!”
鈴鐺委屈巴巴的收住了哭聲,變成嚶嚶的泣聲。
傅玦問道:“你這惡人先告狀,怎么還有臉哭?”
鈴鐺破罐子破摔說道:“將軍,你不要被這狐貍精迷住了,她昨天不顧體統,竟然趁你醉酒與你共勉,她不懷好意,她要破壞你的名聲啊,將軍,你千萬別上了她的當!”
傅玦譏笑道:“鈴鐺,我想有些事情你是不是搞錯了,不是她硬貼著追我,一直都是我追她,她不同意的。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惡毒的去詆毀她,但是,我說過要保護她的,誰要是敢傷她半分,我一定會讓那人后悔出生在這世上的。”
鈴鐺被這話嚇得面部有些抽動,她咽了口口水,俯在傅玦腳前,哭道:“將軍,我愛慕你已久,是她搶了你,將軍,她一定用了某種狐媚術才叫你對她神魂顛倒,將軍,你醒醒啊,看看我,我哪里不如她?你看看我啊,將軍!”
傅玦一把踢開她的雙手,嫌棄的說道“人貴有自知之明,鈴鐺。”
鈴鐺顫巍巍的將雙手抱在胸前,“不,你是愛我的,將軍,對嗎?”
魏淺淺看不下去了,一杯冷茶潑了過去,氣憤的說道:“你做夢呢?”
嬤嬤這時候見鈴鐺遲遲不回,有些擔心,便去找她,沒相當見到鈴鐺狼狽的坐在地上,哭成淚人了。
她還沒搞清楚狀況,便跪地為鈴鐺求情:“將軍,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鈴鐺一般見識,她進府都有好幾個年頭了,沒有功勞也有苦惱,還望公主,將軍繞了她這一次。”
傅玦看向魏淺淺,說道:“她如果原諒她,我就不追究了,一切都是她說了算。”
魏淺淺也是于心不忍,準備放她一馬。
鈴鐺又打翻了醋壇子,雙腿來回蹬地,“我才不要求她,你們罰我好了,我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