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堂一大早就喊餓,大吵大鬧的打破了寧靜的早上。明笑笑皺著眉頭,恨不能把某人的最縫上,可惜力不從心。
她現在很累,昨天晚上她大約只睡了半個時辰,如今每一個關節都是軟的,根本起不來。
“笑笑,再睡一會吧,我去看看。”李知睿溫柔的拍著皺眉要醒的明笑笑,讓她再睡一會,昨晚他太沖動了。
明笑笑支吾的說著“嗯,你快去,他好吵”
像只偷懶的貓兒,撒完嬌還要蹭蹭。
李知睿心猿意馬,可惜今天早上還有個煩人精在家里,不然他陪媳婦再躺一會也好。
“這都說農家媳婦起的早,又勤勞來長的俏小麻雀你長的不俏也就罷了,怎么還睡懶覺呢”白惠堂坐在客廳,端著一碟子點心一邊吃一邊大聲調侃。
溫州彥在旁邊一點也沒有阻攔的意思,昨天晚上他可隱隱約約聽見這夫妻倆的動靜,對于這個不給面子的干女兒他也想看看明笑笑怎么回應。
李知睿起身,披了件外袍,推門出來。
“我家媳婦,想睡多久都行。”李知睿這副慵懶的模樣,還有脖子上半掩的抓痕,白惠堂立刻瞇起眼睛,一副八卦的表情。
“昨天,你倆”
白惠堂的擠眉弄眼并沒有得到李知睿的回應,李知睿淡定的進了東屋換衣服,白惠堂正要跟上去,被溫州彥拉住了。
“人家換衣服,你跟著去干什么”溫州彥還是很識趣的,“你別忘了,昨天的東西還沒拿到呢,大早上調戲人家相公,那小丫頭還能給你方子嗎”
白惠堂到底是冷靜下來,轉念一想對著溫州彥說道“溫老板也想插一腳”
溫州彥但笑不語,他如果不想插一腳,昨天就不厚臉皮
在這住一晚上了。
李知睿換好衣服,推門出來,卻讓看的兩個人吃了一驚。
溫州彥吃驚的是李知睿這一身布的顏色,是那種天水碧的顏色,向來是只有在絲綢上才有的天然顏色,但是李知睿身穿的是棉布制成的勁裝短衫,很明顯,這顏色是明笑笑調出來的,而且明笑笑還沒給他。
溫州彥郁悶了,這么好的顏色,趕緊給他,他好去做一波宣傳,雖然鎮上的人都想撕深色布做冬衣,可是貴人們喜歡這樣顏色的棉布做帳子啊
銀子啊,銀子。最起碼少賺了兩個明日布行。
白惠堂吃驚的是李知睿這個莊稼人,穿上這么一身,倒真像一個俠客,還是那種風度翩翩的,風流倜儻的俠客。
李知睿看著兩人都盯著自己,自覺刺激到了他們,于是開口“現在都有事干嗎”
兩人搖頭。
李知睿便說道“跟我來。”
兩人不明所以,跟著李知睿來到后院,被后院景象震驚住了。
李知睿家的后院有一眼清泉,經過改裝,在泉眼附近安裝了類似魚骨頭的裝置,可以把水送到地里需要水的地方。
地里也恰當的修好了送水的土溝渠,東邊他們兩個還勉強認得出來,是油苣。旁邊已經有棚子可以隨時支起來御寒過冬。
但是西邊的農作物,兩人是一個也不認識,李知睿遞給兩人一人一把鐮刀。
“那個叫白菜,像這樣從根部砍下來,都可以要。”李知睿做了個示范,指著泉眼附近西邊的大棚,“砍下來以后,放在那里。”
溫州彥和白惠堂迷迷糊糊的跟著砍了兩下,李知睿看他們倆做的沒問題,就去廚房做早飯了。
他媳婦和兒子還沒吃早飯呢,嗯,兒子怎么還沒起呢
李知睿去看了一下李
浩辰,發現這小子還在睡。
估計昨天晚上看什么都新鮮,很晚才睡著。李知睿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額頭,確定了一下沒發燒,便去做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