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的應該是在房間里商量怎么和咱們說。”溫州彥和溫夫人同樣在西屋商量著。
溫夫人看著自家夫君,然后說道“你不會真的對笑笑他們產生懷疑了吧我可告訴你,人家笑笑可是對你一點也沒有藏私的,你不應該因為那兩個人對笑笑他們有疑心”
溫州彥當然信得過明笑笑和李知睿兩個人,特別是明笑笑這丫頭基本上也是把自己所有的底牌全部給了他,他怎能信不過呢不過,凌霄當年確實因為一個小姑娘和他父親大吵過一次。若是明笑笑,就是那個小姑娘為什么這么久以來不和自己說呢
自己也是以誠相待,把當年的事情都和明笑笑說過了,如果信不過自己,又怎么會有后來的全心相托呢溫州彥想不通其中的關竅,他不愿意把明笑笑想復雜了,想這小丫頭,連做生意都是和自己慢慢學的,他也愿意幫他一把。
溫州彥甚至比指望兒子更指望名校校,他覺得往后她如果死了,估計他兒子都不會哭,上一哭后世什么的還不如交給明笑笑靠譜
明笑笑兩人敲了敲西屋的門,老兩口聽著聲音,也有了點底氣
溫夫人給了溫州燕一個眼神,意思是讓他不要想的太多,說話什么的要注意分寸,溫州燕倒覺得他此時應該和這丫頭不客氣一點,畢竟咱們是自己人,如果變得小心翼翼,到時讓那丫頭心里不舒服。
“喲,兩口子串好供來找我解釋了”溫夫人剛把兩個人開門迎進來,溫州彥便在榻上悠閑地開了口,眼神中卻盛滿了笑意。
明笑笑看溫州彥的樣子,便知道這老頭沒有什么別的想法,也慶幸自己信對了人,只不過白惠堂不知道為什么對溫州彥總有一絲提防之心。
“是啊,本來準備編個愛
情故事來感動感動你,不過后面想了想,對于你這種人編故事太不值當了,所以來和你直接說。”明笑笑現在可是金貴人物,一進門便坐在了軟榻上,溫夫人還趕忙給她拿了兩個靠墊,聽著明笑笑這話,溫夫人原本提起來的心也放了下去,這父女兩個嘴上一個比一個不饒人,他看著明笑笑到比自己那個兒子更像溫州彥的孩子。
從某一個角度來講,這兩個人的性子有時是一模一樣的,包括自家的溫溪遙。
李知睿見情況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得多,也放下了心,然后給自家媳婦端了碗水來喝。
“我說我失憶過,你信嗎”明笑笑開口,便直接告訴溫州彥。
溫州彥點頭,然后看著自家媳婦這副吃驚的樣子,趕忙遞上一個帕子說道“別這副沒見識的樣子,夫人給咱們溫家長長臉,當初我第一次看到這個丫頭的時候,就發現這丫頭有些奇怪,很多明明應該知道的東西,她都有一些一知半解的,要反應好,一會兒才能知道那些東西是干什么的,我便有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