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聽著手下人的匯報,暗嘆道“沒有想到,當初在京城看病的小丫頭竟有如此境遇。溫州彥作為當年他們家成為皇商的最大競爭者,如今是明笑笑的干爹當初名滿京城的白家大公子居然和她姐弟相稱。”
當年在京城里的造化,明笑笑居然在這個小鄉村補齊了。凌霄多多少少也清楚,當年在京城里明笑笑的醫術是數一數二的,之所以并沒有闖出什么大的名聲,是因為自己。
如今,明笑笑離開自己七年,居然將這些人全都認識了,也不知是不是應該讓明笑笑那位師兄了解一下她最近的情況
幾天過去,樹都種下去了,種子也都播下去了,但是李知睿和白惠堂擔心的事情并沒有出現。一切都平靜的可怕,讓這兩個男人愈發不安,因為對方太沉得住氣了。
白惠堂深夜拿著灌酒上了房頂,李知睿聽著房頂的動靜,便知白惠堂心中有事,看著已經熟睡的明笑笑,慢慢的抽出了胳膊。
“嗯你干什么去”明笑笑問李知睿,李知睿看著眼睛瞬間瞪大的媳婦嘆了口氣,指了指房頂說“某人在房頂喝酒呢,我去看看。”
明笑笑揉了揉眼鏡,然后說“我也要和你們一起上房頂,我不喝酒,我就和你們一起看看月亮好嗎”
李知睿望了望窗外,烏云密布,哪有什么月亮
但是看明笑笑這副模樣也不好拒絕,他只好給明笑笑穿了一層又一層,明笑笑任由他擺布,看他最后還想把一件皮草給她穿上,然后說道“相公,你再穿我就是個球了”
房頂傳來輕笑聲鳴,笑笑開窗說道“花蝴蝶,你大半夜不睡覺爬我家房頂吵醒了我們夫妻二人,現在還好意思笑”
明笑笑照話聲音不算大,但房頂的白惠堂一定是聽見了李知睿退而求其次
,拿了那件狐皮披風,把明笑笑裹了起來,然后,抱著明笑笑上了房。
“喲,姐夫,你怎么抱著個球上來了”白惠堂看著上來了,兩個人繼續,他們在房里的話題。
明笑笑做事拿瓦片打白惠堂,趕緊將手里的酒瓶遞出去,李知睿家了酒瓶,然后將明笑笑,手里的瓦片又放回原處說道“算了,笑笑咱他還得換了咱們家的房頂,咱們精心新蓋的房,我還挺舍不得的。”
明笑笑小臉一揚,然后問道“怎么我拆不到”
李知睿連忙服軟說道“拆得,拆得這家什么你都拆得,要不然我幫你把他先拆了”
明笑笑白了他一眼,說道“不勞你費心了,你們兩個就先交代交代事情吧”
這兩天確實忙,但是這兩個男人似乎十分凝重,家里的農活基本上都讓村長媳婦帶人承擔了,所以明笑笑看著他們兩個如此凝重,也知道事情不對勁兒,他想起來,村長媳婦帶著的確實是生面孔,明笑笑想著應該是這些生面孔,讓他們兩個有些不安。
白惠堂看著察覺到什么的明笑笑,心里正糾結著是該告訴她還是瞞著她,李知睿便主動交代“那幾個人是練武功的,而且武功很高強,我們兩個不太放心,所以都沒有走,因為不知道他是沖誰來的。”
白惠堂嘴里的酒剛到口中,便吐了出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李知睿,這還是那個偷偷瞞著媳婦兒干了那么大一件事兒的人嗎
李知睿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我可不敢再瞞你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