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竟是她還委屈了。
溫溪遙原本挺開心,坐在堂上卻見,這個女人不僅平白誣陷自己的舅舅,而且還,把清風叔叔說了一頓,關鍵是清風叔叔說的是對的呀,他看著桌子上擺著的茶碗,也十分精致,但是里面卻沒有茶水。想來是剛搬進來,也沒有做客的人,所以沒有備著。
溫溪遙可沒想慣著青檸這個毛病,他看了看清風,又看了看青檸姑娘著清風,應該打得過青檸,所以直接動手把茶碗向青檸,砸了過去
“我是沒見過,還能說主子不是”溫溪遙板起小臉,惡狠狠的盯著青檸,雖然他那茶碗沒有砸中,但是碎片已經四散開來。
“你敢砸我”青檸大怒,直接抬起手,要打溫溪遙,溫溪遙根本不怕他,有清風叔叔在邊上,他如果還能被打了,那只能說明清風叔叔也該換了。
果不其然,清風攔住了青檸,然后,帶著警告的語氣說道“你若不想在這干了,直接和主子說去,我只告訴你一樣,若你真的傷了小主子,你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青檸還不服輸,剛要開口就聽見溫溪遙說道“我家并非什么官宦世家,只不過是商賈世家,但是我家的嚇人,從來沒有這么大的脾氣,我是不知道你和舅舅什么關系,但見你這父母樣,應該也對,我舅舅有思慕之心吧,像我這種小孩兒,你都容不下去,還有臉私募我舅舅”
“這也就是本小爺是自家人,若是來個外人,你便大喊大叫有傷我舅舅的面子,早就應該綁起來教訓家規”
“還有沒說我不是我舅舅的私生子,即便我是舅舅的私生子,你也不應該如此失禮身為掌家人,若主子出了什么丑,便是你出了什么丑,若主子有了,最便是你有了罪,如今,現在漲價的嚇人都能做主子的煮了
不成”
溫溪遙小嘴飛快地說著,卻要把青檸氣死清風,聽著溫溪遙的話,暗中感嘆“三個小少爺里,溫溪遙是那個最能說話的,如今,青檸得罪了他,基本上以后沒有什么好日子了”
青檸的身份并非是一般的嚇人,而是自愿報恩的閨女,他的家里也是一個官宦人家,只不過家道中落有一年患病,讓白惠堂救回一命,家里也沒有什么過活的手藝,所以只能求白惠堂收留他,白惠堂對下人一向大度,再加上青檸確實不是普通人家的閨女,所以他怎么去管理只要不把房子點了,白惠堂一般不怎么管他。
過了兩年,青檸的這個性子便養成了,雖然管理起來確實是把好手,但是與白灰糖這種界限感越來越模糊,如今,讓溫溪遙這么一提清風,也覺得當初是青檸欠自家主子一條命,然后來報恩的,如今,這般做盼莫不是想做自己的祖母
別說青檸,家道中落,即使是他家鼎盛時期,自家主子也未必瞧得上他,如今,這番做派確實過火
清檸見清風如此護著溫溪遙,而且溫溪遙確實叫白惠堂舅舅,也就想著白家可能在這里確實有一些親戚,這個小孩兒也許真的是白灰堂的外甥,心里想著,也就將自己那股火強制的壓了下去,萬一白糖寵愛這個外省,聽她說了自己什么不好的,自己這些年的謀算不是,鏡花水月
溫欣遙見鎮住了青檸,也不廢話,直接說他“去給小爺,我準備熱水,還有按照小爺我這身兒衣服給我準備新的好的衣服,我舅舅有錢,你用不著替他省,你也不是這間屋子的女主人呢”
青檸這次低頭應下就聽溫溪遙接著說“還有小爺,我餓了一下,我在家里想吃什么一刻鐘之內一定能擺什么,你如果要把我舅舅伺候的好了,那說
明能力很強啊,我也就不客氣了,我想吃鹽酥雞,貓耳酥糕,桂花調羹,馬上給小爺我端上來”
請你哦一聲答應,然后趕緊出去了,她說的這幾樣要求火候和手藝,雖然白惠堂家里是能做,但是確實一刻鐘是專不上來的,溫溪遙也知道自己點的這幾樣菜,青檸是不可能按時端上來,不過他越在意這這幾道菜,他就會越看著,溫溪遙也就能消停消停,也讓清風叔叔趕緊去保護舅舅,舅舅可不能再受傷了。
清風暗暗的給溫溪遙比著大拇手指頭,然后說道“你先自己去沐浴更衣,然后我就把青檸交給你了,你怎么處理是你自己的事,只一樣,不要鬧出人命來就行。剩下的事自己能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