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彥把溫煦帶回了別院,因為祖宅現在已經被溫煦壓給了凌霄。
“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現在不許瞞我一絲一毫,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說了”溫州彥讓兒子跪在堂前,他威嚴的說著。
溫煦原本不想說話,但是見到父親這副模樣,不由得有些害怕。
側眼看到他娘親正從屋內往外看,趕緊哭著喊到“娘啊,您快救救我,我這剛從牢里出來,我爹就開始逼問我”
他卻沒有想到,溫夫人壓根沒有理他,而是將門緊緊的關上了。
“蠢貨,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犯了什么事情嗎我溫州彥自小走南闖北,辛辛苦苦經營的家業,讓你小子給我拜了兩次,這次連著別人都牽扯了進來。你還有臉求你娘,你看看你娘有沒有臉來求我”溫州彥現在只想把這個逆子打死,不想再見到他。
溫煦在堂前跪著,他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兩次被同一個人所騙,他自然知道自己沒有臉面,但是他也有不服的地方。
“養不教父之過,您也不用埋怨我娘親,我娘從小把我養到大,也是很不容易的,您從小沒有管過我,所以我這般不成器是您的問題”
溫州彥眼睛一瞪,然后說道“那溪遙是不是你的兒子你為什么那么對她現在我孫子還沒有找到呢”
溫煦原本囂張的氣焰,迅速的冷卻下去,他對于溫溪遙這個兒子很是愧疚,但是他就是看不慣溫溪遙過得那么舒服,那么的幸福,他小的時候從來沒有父親陪在身邊,而現在,溫溪遙卻每天可以陪伴他的父親身邊。
溫州彥想起自己那乖孫子,居然被這個逆子打出去了,心里就一陣著急。
“把他打出去是我的不對,但是我是她的父親,該怎么管教他我來做主。”
溫州彥
拿起茶壺,直接的摔在了溫煦的腦袋上,鮮血如注,慢慢的躺了下來,溫煦看著面前怒發沖冠的老爹,也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我錯了,我把他們的計劃全部告訴你,但是我不保證,我知道的是他們所有的計劃。”
“他們原本是想讓我去明笑笑那里,只得到他所有的菜的種植地,現在看來,我這條線已經被他們廢了,所以我估計應該會強闖進他們家吧”
溫州彥也心里一緊,若是闖進她家,那要多大的兵力,既然說闖,那應該不會人少,李知睿他們自己能應付的過來嗎
“還有什么你只知道這一條線嗎我拿所有的方子和染料的種植地來患處的你,你就給我這么點兒消息”
溫煦抹去自己臉上的血,然后說道“我知道的確實不止這些,我還知道鄰家這次是搭上了太子的船,太子不日就要來到咱們這個鎮子了,如果您再和太子作對,咱們家就徹底的完了”
溫州彥看著這個兒子,恨鐵不成鋼,然后失望的說道“我真的在想有沒有可能你不是我的兒子你還配當我的兒子嗎”
“當年的太子也是抱過你的,太子妃是你的表姐,當年咱們家在京城可以暢通無阻,太子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前太子的死,你是親眼目睹的,現在就因為自己要活著,所以就和那個人搖尾乞憐嗎”
“你可知道為什么你這么多年沒人愿意和你做生意嗎并非是你的資金不夠雄厚,也不是你那些點子不夠新穎,而是你這個人沒有骨氣也沒有傲骨”
溫州彥,看著這個從小寶貝到大的兒子,三十多歲了,居然還在想著這些東西前太子的死他家是見證者,所以,無論如何現任太子都不會讓他家好過的,當初能僥幸從經常逃出,便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