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笑笑看著在邊上擔心別人的溫溪遙,還是嚴肅的說“你認為你沒有事情了是嗎還是認為自己一點錯都沒有啊特仗義,是不是”
溫溪遙摸了摸鼻子,然后自己乖乖的躺下去了,他確實也沒勁兒在鼓搗。
“我是不知道你們幾個是怎么想的,但是不管是什么事兒都不能以自己的身體為代價”明笑笑覺得還是應該和這小子們說清楚,“不管發生什么事,自己的身體是最重要的,你們知道你們受傷了,我們舍不得說你們,但是你想想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這弄自己弄的滿身傷,我們是不是也心疼啊”
“在家里,咱們時刻都舍不得打你們,是沒動過你們一根汗毛啊,好,自己到外面去,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你覺得你做的對嗎”
溫溪遙不好意思的用棉被蒙住頭,然后掙扎了一番,伸出頭來說“娘親,我錯了”
明笑笑將溫溪遙抱進懷里,然后說道“其實都能理解你們妹妹出生了,想來看看妹妹對不對但是也要保護好自己啊,你說你這樣,娘親該多傷心呀”
溫溪遙在明笑笑懷里蹭了蹭,然后說道“娘親,你說那個人也會像您這樣心疼我嗎”
明笑笑撫摸溫溪遙的手停了一下,然后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當然,那個人也一定心疼著你”
“娘親,有你們就行了,我不需要他們”明笑笑聽著溫曉的話,也給這孩子心酸了一把,這孩子從小就是在溫夫人教官下長大的,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情感上有所缺失。
如果溫溪遙的母親是個心疼孩子的,那還好,母親是個神仙般的人物,自己過好就行了,淡然處之,連問西窯都不在乎,父親偏偏又是個荒淫的為了小妾把正妻都能趕下堂去
溫溪遙已經睡著了,明笑笑摸了摸她的小臉,將他輕輕的放下,又擔心起李知睿懲罰那兩個孩子沒輕沒重,便想起身去看看。
李知睿先看了一下兩個孩子,發現他們兩個沒有受什么傷,只不過是嚇壞了。白惠堂給溫溪遙拿衣服的時候,見李知睿一臉陰沉的坐在兩個孩子的屋子里,本來是想給他們兩個說兩句好話的,但是看見李知睿臉色確實不好,也就沒敢說話,拿了衣服走了。
給溫溪遙送完衣服,又不放心的在床下站著,卻見這父子三人沒有一點聲音。
明笑笑看見白惠堂鬼鬼祟祟地站在孩子們的窗下,然后悄悄的走過去問“你站這干嘛呢”
白惠堂被嚇了一跳,然后硬忍著自己不叫出聲來,輕聲說道“你不是坐月子嗎怎么出來了”
明笑笑瞪了他一眼,也學著他的樣子,趴著窗戶紙看。
“我這不是不放心嗎萬一他們兩個要是求個救什么的,我進去不比你進去好使。”
明笑笑這個樣子,讓白惠堂也想笑出聲,然后這兄妹倆邊一起在窗戶下面看著,但是兩人再去看的時候,發現李知睿已經不在屋里了,只留下兩個小孩兒面面相覷。
“你相公,上哪去了”白惠堂用眼睛找了一圈屋子里沒找到,悄悄地和明笑笑說。
明笑笑也在找李知睿,然后抱怨“我哪知道你那么高的武功,就沒聽見嗎”
“你們倆在這兒找什么呢”
李知睿的聲音出現在他們倆的身后,把倆人嚇壞了。
“你什么時候到后邊了”明笑笑差點摔倒,李知睿趕緊拉著媳婦兒。
“嚇著你了”李知睿看媳婦兒和白惠堂在窗子底下這副模樣,心里不爽,那有一個是他的親兒子,有一個是自己承認的,干兒子怎么會下手太狠了,剛才自己不也在想著怎么說他們嗎一句話還沒說呢,這倆人先給自己懷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