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我們家的長輩和我父親是一個班的,但是歲數又和我祖父差不多大。”分析要愧疚的說著明笑笑,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他這次確實不是故意的,直到見兩個孩子控制他的手才醒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哈!”明笑笑連忙道著歉,覺得這孩子已經夠疼了,還是給她用些有止痛效果的藥膏吧,所以又將那些藥膏拿了出來,把剛剛的藥輕輕地抹去。
明笑笑嘆了口氣,然后溫柔的說:“這事兒你們幾個就不要管了,照常去書院上學,咱們定好的事兒是一定不能變的,還有以后見到祖父外,祖父一定要恭敬手里什么事都不要說,這也算練練你們的心性吧!”
明笑笑的話,讓三個孩子有些摸不清頭腦,練心性,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的祖父隱瞞呢?遠離祖父不是規避風險的最好辦法嗎?
明笑笑,正要解釋,李知睿抱著閨女走了進來,然后說:“我要去后山看一看,這么多天沒去,可能那一批已經被搬走了,咱們雖然已經知道了,但是現在還不能停工。”
明笑笑看著自己的丈夫,十分擔心,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因為現在如果貿然停下的話,剛剛建立信任的皇上也是他們的敵人了,所以只能先這樣下去,然后再想辦法。
這下著幾個小的都知道,父親在后山有什么事情呢?名下好像接過女兒李知睿戀戀不舍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轉身走了。
李知睿不是沒見過,那位過來運軍隊的將軍,但是這次這位將軍卻在這里特意等他。
“我見你這么多天沒有來,估摸著你們家是在農忙,但是就是想等等,你看看能不能再見你一下。”那將軍已經有40多歲了,他不知道這個人曾經經歷過什么,但是身上的氣勢卻比他之前見到的更加的陰郁。
那個將軍說:“你這聲武功,我已經奈何不了了,可能當時那兩個老頭子給我的任務完不成了。”
李知睿聽見他的話,便也知曉了在兩位師傅臨死之前,是一定留下了什么命令,給這位將軍的自己可能連詩都不用問,這位將軍就莫名其妙的被殺死了,卻沒想到中間有了笑笑,他不僅學到了認字,而且在笑笑的幫助下,武功日漸精進,這樣才讓這位將軍看著自己卻不敢動了。
“我也算看著你長大的吧,你不必對我這么設防,我可比你那兩個師傅厚道多了。”那個將軍看著李知睿防備的眼神,然后接著說道,“你能做出這個軍隊,足以證明你是一個能人,但是那兩個老東西卻總想著把你殺了,以免這個工序被流傳出去。”
“我叫蘭英,是當年的飄騎將軍。原本我應該封侯晉爵,卻被這兩個老東西從陛下那里要了過來,守在這里20多年,然后一天一天的折騰著這些木頭人,最后,長官居然不是我。”那個將軍第一次告知了李知睿,他的姓名。
“再追加一個中軍是皇上一時興起下的令,但是我的日常飲食中早就被人下了慢性毒藥,毒入肺腑,已經快死了,我估計那兩個老東西也是算計著我把你殺死以后,然后運回木頭人,我也應該死了。”
“但是我不想殺你,我想留著你替我去看一看咱們大夏的軍隊雪恥的那天!”
李知睿不知道怎么辨認真假,但是這個人確實比她兩個師傅多了幾分率真。
“為什么會選擇我呢?”
蘭英看著面前的李知睿,笑了笑說道:“你自己也有自己的長處,而且這身功夫足以保命,你自己的價值你可能還不知道,但是我已經看到了,我自作主張向上了一封密折,把事情說了個大概。如果有一天降下圣旨,我希望你能答應,然后替我看看,我注定看不了的景象。”
李知睿看著他,蘭英的眼神是那么的堅定,有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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