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笑笑送去給皇上的信,有了回信。信上寫的十分直白:沒絲線,只能現給你做,如果想要那就找那個臭小子去吧!
明笑笑愣了愣,然后思來想去,應該是,溫州彥那里也想截斷他的生意,之前只想織布這方面,卻沒想最原始的絲線這方面。
明笑笑嘆了口氣,她終于知道皇上為什么如此忌憚溫家了,因為連皇上都沒有辦法從他的手下去找另外的絲線用。
這也難怪!溫州彥是做布行買賣發的家,所以織布紡布染布這一系列的事,他都是行家,現在想解決這個問題可就難辦了,但是皇上最后還說了一句不錯,繼續推進,朕要看到銀子。
明笑笑嘆了口氣,她能怎么辦呢?皇上,這事硬要她做無米之炊呀!
李知睿見妻子這么的發愁,也接過回信看,他覺得這事兒可難辦了,連皇上都找不來絲線,如果他們給找來了,那不是等著皇上把他們和溫州彥歸為一類嗎?如果他們沒找他皇上,可對于他們的看中之心會減輕,這是個兩難的事兒啊,而且最麻煩的事,他們現在都不知道皇上到底是,哪個方面的?
絲線這回事,明明笑笑想了想這個東西,其實南方最好弄到他們這里,地處南方和北方的中界線,而且和大陳國離得很近,所以這里對于絲線這種物品不是很緊俏。
明笑笑抬頭看了看天,深深地又嘆了口氣,隨后說道:“那個傳信這位大哥,你能不能問我說我要被逼急了?就去橙果買了,可不可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拿著銀子就走了。”
據他所知,陳國因為地處寒冷地帶,所以對于皮毛類和棉衣比較看重,反而絲線用的比較少,之前他們這里的匠人去那里謀生,也是反映說絲線生意不好做,所以哎呦,著幾年的庫存都賣不出去,這些就是線經過處理,也許能解一時之渴,然后等皇上那邊,絲線處理的差不多了,數量又足夠的時候,他們這邊第一批貨物也可以上市了。
明笑笑這個想法實在有些大的,他可不確定皇上愿意把買賣給陳國做,所以他沒敢回應,只是說要去回稟皇上,讓明笑笑千萬等命令再行動。
皇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十分的氣憤,這樣的話,不是給陳國那老不死的送錢嗎?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絲線技術是大夏這邊闖過去的,所以也許那邊的人可以引入到這邊,皇上揮了揮手,讓一個將軍過來。
“你去咱們的邊境附近,如果有擅長絲線,最好手里有貨的,全部給朕秘密召集到這里來,直接送進那丫頭家里,我看他家還有幾間房,收拾收拾,能住了。”皇上直接下令,而且還要給明笑笑那邊傳話說的,大概就是讓他把自家那個地下的密室騰出來,給那些司線供貨商住,而且要秘密進行。
明笑笑聽著皇上這個辦法,覺得甚是荒唐,雖然人家有貨,可以運過來,人家也可以擁有自己的技術去織,但是到底沒有買到量大?明笑笑,必須再想到其他的辦法來彌補這個空缺,而且如果用陳年的舊絲線,必須經過重新的處理,就是線重煥新生,但是這樣下來,本錢就漲上去了。
明笑笑好像愣了愣,然后回:“我知道了,這邊肯定是不會和陳國做生意的,你讓皇上放心,我只要沒得到他的命令,一定不會輕舉妄動。”
說實話,對于今年這種情況,明笑笑是沒有想到的,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卻讓另一個人解決了。
三天后,溫州彥親自來接孫子回家,這次態度很是強硬,溫溪遙原本在對峙,但是聽著溫州彥已經拿了官府的文書過來,怕給明笑笑添麻煩,也就乖乖的跟著走了。
“其實我一直想和你們夫妻倆說一句話。”在暗處保護他們的侍衛,突然現身,忍不住想提醒他們兩個。
“這個小孩兒可不簡單,你們夫妻兩個就一點懷疑都沒有嗎?”
明笑笑和李知睿神秘的笑了笑,并沒有說話,他看著遠處已經快消失的溫家車馬,然后說道:“這個臭小子自然不簡單,小小年紀胸中自有一番丘壑,只不過這位大哥,你不應該懷疑他,即使他做了一些奇怪的舉動,那也一定是為了提前讓我們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