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看現在的天色,還早,他和陳公公說道:“最近那個新時代大酒樓怎么樣了?朕聽說自從斷了那丫頭的一些東西,好像收入大不如前了,雖然有可能是事實,但是溫州彥東西可不是這么容易吃虧的,去瞧瞧他是不是把一些不該他留的銀子存起來了?”
陳公公謹慎的回答:“遵命。”
“對了,朕那兩個兒子在干嘛呢?一個是朕的長子,另一個是朕的嫡次子,我倒是想看看他們兩個到底古都出什么玩意兒,最近沒怎么見?是不是又去拿東西造反了呢?”
陳公公聽這話,聽得一身冷汗,然后打了個去說:“皇上,您說的可真不準確,兩位殿下應該是叫篡位吧?”
皇上瞇起眼睛看了一眼陳公公,然后哈哈大笑說道:“估計天底下也就你這個老東西,敢開這種玩笑了吧?不怕朕砍你的狗頭?”
“奴才掌嘴奴才罪該萬死!”陳公公趕忙下跪,但是皇上攔住了他。
“你不用擔心這那群人反不起來,而且朕的兒子們也不是什么傻子?會愿意甘心給人家做冤大頭嗎?”
皇上不住的笑,溫州彥的心思,他能猜個十之,但是他這兩個兒子的心思,他可猜不透,雖然他們的每一步動作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內,但是他們到底怎么想的?皇上還是有些拿捏不住的,自從他那個新上來的太子出現了變化,就不可能和自己這把椅子再有什么關系了。
皇上再怎么心疼兒子,也不會把夏朝的江山交到一個鬼魅的手里,這陣子他一直觀察著太子和老六,老六這邊沒什么動靜,倒是和溫州彥燕有些聯系,但是太子那邊熱火朝天的,給他準備一些有玩兒的東西,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布,他這個皇上現在在這個小鎮子上,體察民情。
皇上這邊擔心著兒子,明笑笑這邊,卻指望著兒子給她提出一些建議。
“你們兩個讀了那么多書,就不能給娘想出一個比較好聽,而且朗朗上口還能招財進寶的店鋪名嗎?”明笑笑抱著兩個兒子,不撒手不住的搖晃。
對于起名這件事兒,明笑笑真沒什么太大的概念,雖然一開始李浩辰的名字是她取的,但是她現在要取的是個店鋪名啊,她還準備發展成老字號呢,一定要朗朗上口,而且要有足夠的意義。
李浩辰和文利明深受其害,他們不止一次的在想為什么先生又給他們放了假,而且非常的有怨念,為啥爹爹走的時候不帶他們去呢?
他們哪知道李知睿昨天晚上已經被明笑笑糾纏了半宿,而且明笑笑現在已經陷入到一個非常興奮的狀態,一直在想啊,店鋪叫什么名字?左右應該掛什么對聯?空間布局應該怎樣?昨天晚上小姑娘和她們一起在主臥里睡,都忍不住半夜哭了起來。
明笑笑一邊哄著閨女,一邊和閨女說著一些計劃,問閨女行不行?李知睿這邊這是強撐著和他的妻子,女兒一起熬夜,終于,小姑娘被娘親哄著了,以后明笑笑也實在沒精力了,這才睡了過去。
哪知道這兩個小子第二天突然休息,所以在家里幫明笑笑想店鋪名,他們兩個已經寫了好幾張紙的名字,都被明笑笑打了回去。
兩個小家伙,現在是一點也提不起精神來了。當時一旁哄孩子的劉新雨說道:“他們不是想不出來,人家寫了一屋子,你不是都不同意嗎?”
明笑笑愣了一下,然后看著滿屋子的紙上都是她兩個兒子給他出的主意,不好意思的縮回了手說道:“這不是個謹慎的事兒嗎?我想辦的好一點,而且咱們的服裝都是新設計的,應該會引領一代潮流,咱們這個品牌一定要朗朗上口,這不是著急,所以才沒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