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笑笑想到這又是一陣嘆息,兩個孩子,本來是給娘親幫忙做會員卡的,但是名笑笑由于花體字寫的不是很理想,所以先放棄了會員卡的制作,兩個孩子變乖的在邊上練起了書法,這些書法是要求量的,而不是要求背誦的,所以他們兩個即使再聰明也沒辦法一瞬間完成,聽見良心又談了,切,兩個孩子手都是一抖。
這張大字都該寫完了,但是他們抖著一下,這一片算是得重新寫了兩個兄弟,只好又拿了一張紙,這次開始認認真真的寫,暫時先把好奇心壓下去,因為他們兩個得先完成作業,才能給母親分憂。
另一邊,溫州雁知道了,今天溫欣瑤又只和那兩個孩子交流十分的生氣,一個巴掌直接甩了出去。溫家少爺一直都是裝作膩子,但是從上次他父親接完兒子回來,就得到了允許,不用再裝了了,所以現在也是恢復了自己原來的本性。
父親甩兒子這一耳光,他自然是心疼,但是也沒有上前攔著,溫欣瑤緩緩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后,擦了一下自己的臉,笑了笑說道:“走夫,這是做什么?我又沒干什么?損害您利益的事情,這是要把我往死里打呀!”
溫州雁,缺鐵一只腿蹲在她的面前,然后說道:“你今天都干什么了?為什么圍著那兩個臭小子轉?還有你那天拿族譜到底是為了什么?”
溫州燕發現,原來他家有兩個長輩,曾經也受命于皇上在這里執行一些任務,最后消失的地點就是李志瑞家附近,如果自己的孫子是因這件事兒才淺,回來看了族譜,那么這件事兒十有跟荔枝瑞士有關的,他之前不知道是什么任務,所以沒有太糾結,而且當時他是信任溫欣瑤的說法。
但是當這場苦肉計唱完,他的娘親也從娘家回來,她把兒媳婦的名字又甜,在家譜上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
確實,她兒媳婦的名字是勾起了,但是當時這一頁并沒有翻動啊!他家的族譜雖然是用紙做的,但是有特殊的標記,如果有人翻了族譜,那么美一頁會有對應的顏色標記,等到12個時辰才能散去,而溫夕堯那天的手上只有他們先輩的顏色,而他父親這一輩的顏色卻一點兒也沒沾上。
當時她是滿心的愧疚,所以沒有發現溫欣瑤的謊話,現在想起來了,所以一定要問溫欣瑤。
溫欣瑤咬著嘴唇不肯說話,溫州雁笑了笑說道:“你父親和母親都在了,而且以后我不一定只有你一個孫子,如果你再不說實話,我可以沒有你這個孫子!”
溫欣瑤聽了這句話,仿佛解脫了一般,他說道:“一直以來我就在等您這句話,您終于說了。在這個家里,您為了您的任務,為了您的祖訓,讓我爹偽裝了將近20多年,而我從懂事下來就知道我父親應該是個紈绔子弟。”
“老天爺不開眼,偏偏我娘看上了爹,所以有了我,您的心里祖訓祖宗比我們這些后輩要重要的多!”
“我是不知道您的老祖宗有些什么事,在此之前,他們也是我的老祖宗,不過您不是說了嗎?我可以不是您的孫子,所以您直接給我走最后一條路就行了,我也不耐煩做你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