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堂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一副你別想從我這里知道的樣子,而李知睿故弄玄虛的笑了笑,沒說話。
明笑笑這下能確定這孩子應該是能信得過的人,而且這兩個男人這番表現估計還是個親近之人呢?
明笑笑偷偷的拉了拉李知睿的袖子,悄悄地問道“一會兒要是他上臺領獎,我要是認不出人家多尷尬,你先給我交個底兒,他是誰呀?”
李知睿搖了搖頭,故作神秘,然后給了妻子一點提示,卻不肯將實情說出來“你看他這年紀十五六歲,再看這個孩子的手,就沒想起來是誰?”
明笑笑隔了那么遠,實在是看不清這個人的手到底有什么特殊之處,明笑笑努力的瞇了眼睛,使勁的像這個參賽者的手看去,只覺得十分的應該非常的白皙,但是其他的也是看不出來。
“你是咋看到他的手長的怎么樣的?我什么也看不清,太遠了。”你只會聽見明笑笑這個抱怨的話,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已經提示了夠清楚了,再提示某些人就要炸毛了,他還是不說的好。
李知睿真不是看那七號參賽者的手得出的結論,而是看這個人的行動狀態和身形,推斷出是王清逸的弟弟,他記得好像叫王清軒。
明笑笑嘆了口氣,這兩個男人自從開始合作以后,就有一種默契,有的時候看著自己都吃醋,惡狠狠的瞪了他們兩個,也決定不靠這兩個男人自己猜出來到底是誰?
李知睿密音傳聲我媳婦兒生氣了,你一會兒負責哄回來,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告訴她,這個孩子是誰?
白惠堂不甘示弱回道反正又不是我弟弟,你愛告訴不告訴,再說了,我只是答應那孩子,薄另眼相待,你告訴你媳婦又沒什么的。
李知睿輕笑了一聲,說道你若不在乎,何必這副心虛的模樣?我聽笑笑說昨天某人,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心虛的很吶。
白惠堂變了臉色,撓了撓頭,沒再說話。
年前白惠堂欠了這孩子一個人情,估計是要還的,只不過這孩子到底什么心思,居然來參加這種比賽,按理來說,他哥哥應該是不會同意的。
明笑笑,觀察著下面的參賽選手,差不多的人已經將作品完成了,而且這次五十個人都是,以真正的成品作為參賽作品的,所以明笑笑十分的滿意,因為這樣的話都能看到立體的效果了。
對于配飾部分,有些人是鄉下來的婦道人家,所以對于雕刻不太擅長,但是也編織了相應的飾品,那個手繩配起來顏色甚是好看。
明笑笑暗中點了點頭,她對這五十個人的作品突然有些期待了,昨天一開始的那種失落感也沖淡了很多。
原本她是想在全國范圍內進行海選,然后一步一步的到半決賽,決賽的現在只能委委屈屈的在這種情況下著急,幾百人雖然聲勢也是比較浩大了,但是沒有達到明笑笑的最好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