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流蘇是用木頭雕刻出來的,然后上上顏色刷上了,銀色的漆而流蘇墜用的依舊是牧豬,但是也染上了淺藍色的顏色。
明笑笑點了點頭,將金花別在了這衣服上面,這才有機會仔細的觀察一下七號參賽者,特意觀察了一下這個少年的手,這少年的手修長,而且確實白嫩細膩,明笑笑看著這雙手,一時也覺得有些眼熟,但是記憶力這雙手應該不滿了,干活兒后留下的口子和粗繭。
明笑笑試探性的開口“你是不是王家的那個小兄弟?”
少年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只是怨恨的瞪著明笑笑,身后故作輕松的白惠堂。
明笑笑看這眼神,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輕微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是剛剛看你這雙手才看出來的,沒想到這么出息了,繼續加油。”
明笑笑把花別上,然后便離去了,還有幾個冬裝也是她比較看好的,要趕緊去看看細節,只不過特意路過了一下白惠堂的身邊,然后抬起腳狠狠地踩下去!
順便還撞了一下,在邊上看熱鬧的她相公。
這兩個人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那孩子說要給自己保密,也不能一點提示都不給了,而且白惠堂這個人居然還要家相公給白惠堂保密?真是可惡!
明笑笑顯而易見的生了氣,而那少年看著白惠堂被狠狠的踩了一下,也在眼中露出一絲笑意,然后白了白惠堂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白惠堂嘆了口氣,他也很不容易,王清逸說,把自己的弟弟扔過來就扔了過來,但是自己還沒做好,帶著這個臭小子的準備,而且這個臭小子到哪里都放不下他母親?所以三天兩頭的鬧著離開,好不容易自己勸服了他,說讓他自己在外面闖出一番事業再回去,結果這個臭小子就敢匿名過來參加比賽!
并且還特意來警告自己,不許插手這次的比賽,結果不然的話,要他好看,白惠堂無奈的答應了他,所以一直沒敢說,看著這個臭小子一路闖到了現在,而且自己設計的男裝居然有自己之前穿的那種風格,一開始他沒有多想,后來在半決賽的時候看見他特意后加的那些裝飾,白惠堂就知道這臭小子在友誼的諷刺他。
果然,在白惠堂說出不滿的時候,明笑笑還在納悶兒地說“我還以為你挺喜歡他的這種風格呢,畢竟你當時和他設計的這種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白惠堂一邊兒賭氣的掛著自己的選票,一邊兒無限的怨念,要不是當初這個孩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受了那么多苦,對他有幾分愧疚,自己才不要忍這么大一個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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