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樓拿著那張精美的請帖,整個人木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腦袋里一片空白。
她何德何能,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商女,她父親只是一個舉人,教書匠,無官無職。
“小姐,我是不是也能見到貴妃娘娘了,聽說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春桃興奮起來,忽然覺得她的瓜子也不香了。
“你別這么亢奮,去找周鶯打聽一下,她們家有沒有得到貴妃娘娘的邀請。”李玉樓吩咐春桃。
春桃答應一聲出去了。
李玉樓將整張請帖又仔細的端詳了一遍。請帖非常精美,自然不是貴妃娘娘親自做的,可是上面有代表著她身份的印章。
這個象征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使用的。
李玉樓將她平凡無奇的十七年想了一遍,也沒想到自己能與貴妃娘娘有什么交集。
李玉樓并沒有因為收到這個請帖而高興,只覺得亞歷山大,請帖拿在手中重若千金。
春桃很快就回來了,高興得一蹦一跳,還哼著小曲,“小姐,他們家沒有收到,只有您,您怎么認識的貴妃娘娘”
李玉樓卸了氣,心想如果周鶯也收到了請帖,那她還輕松一點。
她白了春桃一眼,“你來我家的時候才四歲,我們一起長大,你什么時候見我與貴妃娘娘有過交集”
春桃想了想,確定的確沒有,心中也有疑惑。
“或許是老爺,或者是夫人”春桃眉梢飛揚道。
對于春桃來說這些不重要,她可能見到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這個結果才最重要。
李玉樓也沒有專程去將張秀蘭和李旭喊回來。晚飯的時候他們回來,吃過晚飯她才將事情告訴兩人。
兩人的反應與她相同,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怪不得你今日吃那么少,我以為你是覺得平時吃得太多,今日想省點大米”張秀蘭忽然慢悠悠地說道,仿佛說快了腦子就跟不上。
李玉樓,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嘛,何況她就是一天吃二斤大米也不至于養不起。
“怎么辦,去還是不去”李玉樓道。
“你說那”李旭看了她一眼,“這是貴妃娘娘,就是安撫使,我們見了都要跪下來磕頭的。”
說的也是,她哪里有反抗的能力,不過是自尋煩惱而已。
她就是草芥,貴妃娘娘是大風,大風來了草芥只能隨風飄蕩,想了一下午原來都是徒勞。
“既然得去,那我去沐浴,挑一挑明天穿什么衣服,既能撐得起場面,又不太惹眼”李玉樓站起來道。
她是決定要做什么事情就要行動的性格。
“我幫你挑”張秀蘭也站起來,慢了三拍地道,因為李玉樓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
“不用,娘,你的審美太差了”李玉樓說完就出了主屋的門,順帶將門關上。今晚這老兩口必然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李玉樓倒是沒費多少功夫,就挑選好了一身衣衫,上著黃衫,下著朱群,肩上搭一件綠羅帔子,這樣穿起來顯年輕。
她的胸型很好,圓潤飽滿,還足夠大,所以選擇了不怎么隆胸的v型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