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樓趁機抓住桌上的茶壺,向謝建章腦袋上狠狠砸下去。
謝建章伸起手臂擋住砸來的茶壺,李玉樓知道他早有準備,抬腳向他的脆弱處猛踢了過去。
可沒想到這也在謝建章的預料之中,他伸手抓住了李玉樓纖細的腳腕。腳腕在謝建章手掌中變得盈盈一握。
謝建章發出一聲獰笑,繩子纏在李玉樓的腳踝上,拖著她往里面的床榻走去。
李玉樓雙手托地,身體輕盈地飛了起來,然后騎在謝建章的肩膀上,腳踝繞了一下繩子從上面也脫落下來。
可謝建章的力量畢竟比她大,李玉樓還沒有穩住,更沒有來得及出手,人已經被謝建章扔了出去,而且是扔向了床榻。
謝建章本身是年輕力壯的男子,愛好聲色犬馬,平時打馬球,蹴鞠是經常要做的事情,騎射也很擅長,李玉樓雖然有點功夫,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很難占到便宜。
“賤人,你真是夠辣的”謝建章說著,跳上床榻,一把抓住李玉樓的腳腕,將她拖了出來,隨即繩子套在她的腳腕上扎了一個死扣。
李玉樓疼得尖叫一聲。
謝建章順手來抓李玉樓的手腕。李玉樓揮出拳頭向謝建章打去,可她的拳頭卻被謝建章握在手中,然后她的手腕也被繩子纏住,順帶著套在腳上。
李玉樓半邊身子已經完全動彈不得。
可更壞的還在后面,繩子繞過她的脖子。
謝建章用力拉動繩子,李玉樓被繩子抽動縮成一團,更加動彈不得。
“我看你這一次還怎么折騰”謝建章已經發怒,完全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心情。
李玉樓知道自己很被動了,忽然腰間就覺得被什么東西頂住。
李玉樓想到了。她現在只有一只手可以動,如果這只手再被謝建章綁住,她便只能任由對方宰割。
“謝,謝公子,你不就是想要得到我,我,我可以,反正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你不必這樣”李玉樓說起了軟話。
謝建章伸手捏住李玉樓的下巴,將她的臉頰抬起來,滿臉獰笑,“現在服軟太遲了,爺此時喜歡烈性的,看你還能烈到什么時候”
李玉樓甩開謝建章的臟手,“我就說你是個小人,你這種人死也不能嫁。”
“哈哈,等爺得到你,看你還能嫁給誰,姓孟的那個野種嗎”謝建章滿嘴污言穢語。
李玉樓瞅準機會,一腳踹在謝建章的腹部。
謝建章倒退了兩步,隨即哈哈大笑,“好,就是要這樣烈性子的,來呀”
謝建章說著撲上來,裹住李玉樓的另外一只腳,然后順勢將她的腿向后拉扯。
李玉樓被裹成了一個圓球,只有一只胳膊還能動彈。
謝建章哈哈笑著,將李玉樓在床榻上轉了幾個圈。
李玉樓感覺昏頭轉向。
謝建章一把捏住李玉樓的下巴,伸手扯開了她的衣袖。
她雪白如玉的肩膀和上臂裸露在外面,膚如凝脂,氣若幽蘭。
謝建章更加興奮,臉頰漲紅,扯掉自己身上的外衣,嘴唇向李玉樓的手臂咬了過來,濕溺的舌頭滑過李玉樓的肌膚。
李玉樓惡心地打了一個哆嗦,順勢將孟時雨給她的那個防身利器拿出來,然后扭掉上面的蓋子。
一只手做這件事情并不容易,所以她沒有反抗,更沒有喊叫,因為她知道這些都已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