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耗費精力又沒有作用的事情李玉樓一般不會太糾結。
何況她也為自己留了后路,那就是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
誰也不知道事情最后要怎么發展,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暫且答應下來沒有損失,故作堅持又徒勞那是矯情。
李玉樓又得到曹安撫使的承諾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等待晚上的壽宴。
她沒有見到孟時雨,她父親得到了邀請,孟時雨也應該會得到邀請,因為他是才子,這些地方大員都以先生對孟時雨自居。
有才能的年輕人像曹安撫使這樣的人是很喜歡拉攏的,因為這就是為曹家培養根基。
李玉樓覺得有點可惜。坐在床前聽著春桃嗑瓜子的嘎巴聲,李玉樓無心寫字,將曹安撫使今日找她說的話又大致回想了一遍。
最后她嘆了一口氣,自己其實是逼得無路可走。誰也無法預料自己雖然的時候的一份善意,十四年之后逼得自己無路可走。
“小姐,你以后不要給三皇子侍寢”春桃忽然看著她說道。
“嗯”李玉樓看了一眼春桃,“你在胡思亂想什么”
“這本話本子里說的,這個女人為了在懷孕的時候將男人留在自己的屋里過夜就讓她的貼身丫鬟侍寢”春桃將旁邊放著的一本薄薄的話本子拿來給李玉樓。
“哦,不會的,你嘴里都是瓜子味,三殿下一定不喜歡。”李玉樓道。
春桃又磕了一顆瓜子,“真好”
屋里又只剩下了春桃嘎巴嗑瓜子的聲音。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的腳步聲。
春桃放下瓜子站起來向外面看去,“小姐,來人了。”
李玉樓哦了一聲站起來迎了出去。
“你是李玉樓”一個比她稍小一兩歲的姑娘帶著一個丫鬟站在她的門口。
她圓圓的臉盤,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眼底帶著幾分狠厲的神色,看著似乎像是來吵架的,要不就是不久前剛跟別人吵完架,狠厲之色還留在眼底沒有褪去。
“是,我是李玉樓你是曹小姐”李玉樓問。
“嗯,是我”曹繡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玉樓,然后跨步進了屋子。
李玉樓跟進來,這本來就是曹家的地方,李玉樓也不與曹小姐客氣。
“我爹跟你說了什么”曹繡坐下來,直接翹起了二郎腿,后背靠在后面的圓桌上。
李玉樓看著曹繡的樣子,心想,曹大人究竟對自己的女兒有多大的誤解,這樣的女子怎么可能被人隨便欺負。
“這是我與安撫使大人之間的事情,曹小姐若想知道還是去問令尊比較好。”李玉樓倒是也不怕她,最怕她的是她纏著時雨。
好在現在曹小姐還不知道他們都喜歡一個男人,是情敵,不然她不知道曹繡會怎么對付她。
可現在他們兩個卻因為另外一個兩個人都不喜歡的男人糾纏在一起,事情真是微妙到難以預料。
“我知道,我就是來考驗你的”曹繡看著李玉樓道。
李玉樓心想,神經病,都是你們父母弄出來的事情,你考驗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