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樓腦海里浮現出小冊子上的畫面,頓時渾身都熱了起來,耳根也熱的發燙。
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小手,這是她的小手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之前都是拿繡花針,這一次拿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她下嘴在孟時雨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這不是孟時雨的錯,如果不是時雨,如果換做是其他男人,早已經隨便找個女人
但他堅持找到了她,這是對她的信任,也想要將自己給她。
這是時雨喜歡她的表現,他寧愿自己忍受也不愿意委身與曹小姐。
李玉樓覺得自己做的對。
孟時雨肩膀受了疼,理智稍微恢復了一點清明,“玉樓”
他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歉意,眼眸紅彤彤的,仿佛將一顆紅透的櫻桃切入了眼眶中。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愿意娶我嗎”李玉樓問。
他們已經這樣,她是個女孩子,她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之前他們可以曖昧,可以朦朧,可是這樣了,她不能再要曖昧。
“娶”孟時雨回答。
“那回到秀州就去我家提親。”李玉樓道。
孟時雨嗯了一聲。
“玉樓,我”孟時雨說著吻了上來。
“躺著,我來”李玉樓推開附身下來的孟思雨。
孟時雨躺在床榻上,有點難堪,他也是要臉的男人,今日是將臉丟盡了。
“你閉眼,tuo”李玉樓命令道。
“啊”孟時雨有種極大的屈辱感,可藥性讓他根本無法反抗。
這種藥就是讓男人成為女兒的玩物。真是好東西。
李玉樓眼前驚詫,隨即閉上了眼。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燙,還是孟時雨的身體更灼熱,電光火石之間。
“就這樣”孟時雨聲音沙啞低沉地問。
“你還想怎么樣我已經很賣力了。”孟時雨說著感覺手指間一陣劇烈的痙攣。
孟時雨長長地,舒服地呼了一口氣。
早知道到僅僅是這樣,他自己也不是沒有手,何必要勞煩她,還得娶她。
孟時雨覺得自己做了一次賠本的買賣。
算了,誰叫自己倒霉吶。
一晚上折騰了三次,壞東西的作用才算是完全解除,孟時雨窩在李玉樓的懷里睡了一覺,天還未亮,他醒來,見少女手腕上纏著一只白色的絲帕,應該是手腕有點腫脹的緣故。
少女睫毛微微上卷,眼眸緊閉,唇角勾起,似乎在笑,整個面龐看起來白皙粉嫩,又甜甜的仿佛糖果一般。
孟時雨沒有多想,穿了鞋子從窗戶上離開。
“孟時雨,昨晚你干什么去了”周鴻見孟時雨回來審視地看著他,仿佛是抓到了他的小辮子似得。
“哦”孟時雨隨口道,“喝了太多酒,覺得夜色好,賞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