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宅子沒賣,留著幾個老仆看家護院。
老仆看到李玉樓回來,異常的激動。
“哎呀,小姐回來了,怎么也沒提前讓人送個信兒回來”老仆步伐矯健,三步并作兩步便來到了李玉樓身邊。
“劉叔,你身體還好”李玉樓看到這是家里的老仆劉叔笑著問道。
“好,一切都好,這偌大的宅子住著,有哪里不好的”劉叔笑著回答,“老爺和夫人可好,小少爺可好”
“都好,都好,他們都好的很。我娘在京城開了一間鋪子,我爹去德州上任,玉琨馬上要做駙馬了。”李玉樓笑著說道。
“駙馬,哎呀,我的老天爺呀,那得是多大的官呀,少爺可真是有出息呀。”劉叔拍著大腿感慨道。
李玉樓又與劉叔說了幾句話,然后回到了自己離開之前所住的屋子。
屋子定期是有人打掃的,里面雖然有些浮塵,但并不臟。
“今晚我們住在這里,可好”李玉樓回頭笑著對孟時雨道。
“這里是你的閨房,住在這里好嗎”孟時雨臉上露出諱莫如深的笑。
“你心里在想什么呢不過就是我住過的地方而已。”李玉樓的臉頰卻微微有些發熱。
想著晚上倆人會住在這里,竟然有種偷情的感覺。
李玉樓在自己屋里看了看以前的東西,便關上了門出來,然后又吩咐了劉叔一些事情,跟著孟時雨去了宋大夫家。
宋大夫已經得到了消息,從醫館里回來了。
“宋伯”孟時雨見到宋大夫喊了一聲,聲音竟然有些更咽。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宋大夫的眼眶也瞬間紅了。
孟時雨讓宋伯坐下來,然后帶著李玉樓給宋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考了狀元,現在就是官了,哪里還能給我磕頭,快起來,快起來。”宋伯起身,將孟時雨和李玉樓扶起來,聲音沙啞地說道。
“宋伯,您是時雨的義父,我們是您的晚輩,別說是考了狀元,那就是做了宰相,該給您磕頭,還得給您磕頭。”李玉樓伸手將宋伯攙扶住,又把他摁回到椅子上。
“你這張小嘴呀,還是這么甜。”宋伯看著李玉樓滿臉都是笑,一道一道的褶子在他的臉上綻放開來。
“怎么忽然回來了”宋伯看向孟時雨問道。
“朝廷的任命,做鄰水縣推官,路過秀州就回來看看您。”孟時雨回答道。
宋伯眉頭微微皺了皺,顯然對這個任命很意外。
但他就是個大夫,哪里知道朝廷的事情。
只是他知道鄰水縣是個窮山惡水的地方。
“做多大的官不重要,只要心中想著為百姓做事,謀福利,那便是好官。”宋伯說道。
“只是鄰水縣這個地方我去過,不是個安生的地方,你們要小心一些,保護好自己。”宋伯叮囑道。
“你們聊,我去廚房給你們做點吃的,一邊喝酒一邊說話。”李玉樓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