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徐洛秋眼角抽了抽,“段老頭帶你去的”
“不是,你先出去吧,我洗個澡。”
半個小時后,江漁裹著浴巾從衛生間里出來。
徐洛秋已經將與鴨子有關的東西全部藏了起來,還貼心地沖了杯香飄飄。
“寶貝兒,你別這樣,我會把持不住的。”
江漁無力辯駁,拿了換洗衣服,又進了衛生間。
等她換好家居服,捧著熱乎乎的奶茶講述了自己的遭遇后,徐洛秋已是義憤填膺“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你留下。”
“不過話說回來了,江小魚,你為什么非要去刑警隊啊”
江漁“我一個偵查學專業的,不去刑警隊難道去社區居委會”
徐洛秋丟了個白眼過來“廳里不香嗎法院、檢察院,哪個不行再不濟還可以去做法務,刑警隊有什么好的”
“小可憐兒,咱不遭那個罪了,周末姐帶你出去浪。”
江漁拍掉自己臉上的咸豬手“你最好還是少出去浪,小心被論文拍在沙灘上。”
上午八點半,葉展舟準時將車開進了市公安局的大門,車尾一擺,停在了辦公樓側面的停車位里。
剛要下車,工作群里荊紅發了張照片。
背景是檢驗鑒定中心,一群人當中特別突出了一個纖細的身影,是江漁。
葉展舟舌頭在后槽牙上轉了一圈,瞇了瞇眼睛。
鎖好車,他直接往后院走。還沒等到地方,就看到檢驗鑒定中心樓門前的空地上,仨一堆兩一伙地聚集了不少人。
“葉哥,”丁宣撥開人群跑了過來,“本來是按時間段通知的,誰成想這一大早都來了。”
r“怎么來這么多人”葉展舟皺了皺眉。
“這還不是全部,十二個有三個已經找到了,這是另外九家。一家最少來兩三個,最多的來了七口。”
“小江想了個主意,每家限兩人,按家分成三組,一組看遺物,一組看尸體,還有一組核對死者特征,然后再循環。家屬代表已經進去了,現在外面的都是陪著來的。”
老人的遺物只有身上的那套衣服和一只鞋,都已經收入證物科,尸體放在冷柜里,給家屬看的只是照片,并不需要太長時間。
至于特征那就更好辦了,只要詢問走失老人是否長期注射胰導素,最近有沒有采過血就可以分辨得出來。
沒過多長時間,接待室里只剩下了兩位走失老人的家屬。
因為尸體面部腫得看不清本來的模樣,單從家屬拿來的照片上無法分辨出到底是哪一位,只能通過dna來確定死者身份。
第二天上午,dna對比結果出來,出乎意料的是,兩份dna檢材與死者都不匹配。也就是說,死者不在走失老人當中,他的身份成了一個迷。